老夫人接過項圈戴到孩子的脖子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可是外曾祖母的嫁妝,到時候給這小子的孩子留著。”
聽到是嫁妝,林墨一怔,忙要摘下來,“祖母,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給他呢?”
嗯?是很重!
林墨試了一下,這個項圈和鎖都是實心的,還挺重。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東西對老夫人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
老夫人攔住她,笑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看你兩個哥哥,一個也不成婚,一個成婚幾個月了也還沒動靜,祖母挺喜歡這個小子的,送個物件怎麼還不願意收了,不收祖母可要生氣了。”
老夫人作勢拉下臉來,“我可是有病在身的人,你要是氣我,我這病可就好不了了。”
說著她還作勢很難受的樣子,林墨無奈看著她,笑道:“好,收下了還不行嘛,祖母要快些好起來。”
見她同意收下了,老夫人瞬間展現了笑顏,“看到你們呀,老身的病就好了一半了。”
林墨跟老夫人說了會話,便讓晴姑姑照顧老夫人歇下了,說好過幾日再過來,在老夫人依依不捨的注視下抱著孩子離開了。
林墨抱著孩子去了江晗月的晗玉樓,晗玉樓中無人,據說江晗月去祈福寺上香去了。
林墨想著估計又是去給江晗玉上墳去了,林墨記得江晗玉的忌日還沒到,不過也快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眨眼,林墨來到這個地方已經快一年了。
想到江晗玉可能是原主的生母,林墨心中一陣感慨,原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江晗月既然不在,林墨就準備帶著孩子回去了。
路過林保項書房門口時,聽到裡面傳來爭吵聲,是林保項與林離瑾在爭論。
林墨頓了腳步聽了一會,大約就是因為那個西境女將的事情。
林保項讓林離瑾處理乾淨,若是擺脫不掉,就將人殺了,也算是對皇帝表了忠心。
而林離瑾覺得不該殺,他會想辦法讓樊籬回西境的。
林保項覺得如此也不妥。
皇帝早些日子就動了將軍府的心思,若不是林墨救了太子的性命,老皇帝將此事放了一放,將軍府此時估計就被以通敵叛國的罪名處置了。
林墨抬手摸了摸鼻子,悄無聲息的帶著吳姐和桃紅柳綠離開了。
這是個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畢竟皇權至上,她一個女人也撼動不了皇帝的想法。
她與皇權,就好比蜉蝣撼樹,她自認自己沒那個能耐。
若想將軍府不被皇帝盯著,只能不站隊,遠離皇權,獨善其身。
其實也不然,若是皇帝容不下你,哪怕你忠心的像條狗,他也會想要將你剝皮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