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姐姐嗎?”夜庭昀深呼吸,壓住了心中的焦躁。
“不知道。”夜初撓撓頭,“我不記得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兄弟姐妹。”
“那你怎麼知道,你叫夜初?”
“我義父說,我叫夜初啊。”夜初如實相告,“所以我就一直叫夜初,船員們都叫我阿初。”
“你義父呢?”
“海難死了。”
“那你義父有女兒嗎?”
“沒有。”夜初奇怪地看著夜庭昀,“你這人好奇怪啊,怎麼一直打聽我的姐妹?”
夜庭昀沉默下來,性格不太像,他的小女孩挺愛哭的,性格也很綿軟,乖巧又聽話,夜初隨心所欲,不羈如風,和乖巧,聽話沾不上邊,他的小女孩見了血會哭,夜初面不改色能在他身上捅一刀,看著他血流一地還能拍一個影片。
她們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夜庭昀莫名地覺得很煩躁。
“這首曲子,真的沒人教你?”
“沒有啊。”
“那你從哪裡聽來的?”
夜初說,“我忘了,我拿起口琴就會吹,不過我只會這一首曲子。”
夜庭昀心中大震,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會這一首曲子,她說八歲前的記憶,她都不記得了,他遇上她時,正好是八歲。
那麼巧?
夜庭昀微微閉上了眼睛。
不是她,一點都不像。
“你好奇怪啊。”夜初問,“你問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事情?”
“是,我好奇怪。”
他深呼吸,目光看向夜初,似想在她臉上看出一點什麼來,為什麼他一直沒把夜初和他的小姑娘結合在一起,除了性格一點都不像。
她沒有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