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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鶴道士身邊還跟著一個老者,也是王程認識的,正是在湘南省省城被他救了一命的那位葉老爺子。
此時的葉老爺子步伐沉穩有力,面色微微泛著紅潤的光澤,呼吸順暢自然。看這樣子,不是知情人,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位老爺子兩天前只剩下半口氣了。
跟在兩人身後的,還有兩位面色嚴肅而忐忑,卻沒有多少存在感的中年人,顯得很低調。
“師傅!”
見到長鶴道士,王程上前抱拳恭敬地喊道。
楊青語也恭敬地道:“青語見過道長。”
劉詩成也微笑道:“見過道長。”
“見過師公!”
張紹雲畢恭畢敬地說道。
長鶴道士的目光一掃,沒有在王程和楊青語身上停留,而是直接看著站在最末尾的張紹雲,神色驚異地道:“紹雲最近有所領悟?”
張紹雲有點受寵若驚,他還從沒有被長鶴道士這麼重視過,所以急忙回答道:“是師傅教導的好,所以弟子有所領悟。”
“哈哈哈哈,好,你小子不錯。我還以為你小子這輩子沒啥出息了,沒想到跟著你師傅還能練出個模樣來。不錯,不錯,我武聖山也算是後繼有人了,現在是我們徒孫三代,三世同堂,哈哈哈……”
長鶴道士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張紹雲的肩膀,深深地看了王程一眼,笑聲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欣慰。
老道士從沒想過,自己在活著的時候,還能看到自己門下有這樣表現出強盛的一幕,徒弟拳法幾乎大成,徒孫也堪堪登堂入室。
當初他師傅,被稱作天下第一的玄鼎道士也沒這個福氣,被當年堪稱不肖愚鈍的老道士長鶴氣的半死。
而老道士得到的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內。
長鶴道士偶爾仔細想想,還感覺有些有些虛幻,不太敢相信。
看向王程結疤的右手,長鶴道士凝視著王程,帶著一些責備地道:“服部家族的劍不好接吧?”
王程稍微活動了一下右手,訕訕一笑,道:“空手接白刃,肯定不好接。師傅,你們這次來是?”
長鶴揮揮手,當先走了進去。
王程和楊青語,劉詩成,張紹雲也都跟了上去。
葉老爺子剛滿臉笑容的湊上來想和王程說句話,可王程轉身就走了,只能看到王程的背影了。他還不能發火,只能苦笑著對身後兩個中年人說道:“看到了吧,這小子的脾氣臭的很,他師傅都拿他沒轍。我現在欠他一條命,現在也只能忍著,等會兒你們態度一定要恭敬誠懇,千萬別和他鬧!”
兩個中年人對視一眼,平靜地臉上也都露出一絲無奈,其中一人答應道:“葉老,您放心,你說的話我們都記住了,我們是來求人的,我們知道應該怎麼做。”
“好,一週前老頭子我是什麼情況你們都知道,我都準備去湘南找地方等死了,沒想到這小子把我救活了。你們放心,只要他出手,我估計你們家老頭子問題就不大了。”
葉老爺子對兩人再次叮囑了一下,然後急忙抬步跟了上去。他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長鶴道士一起過來的,可不能怠慢失去了這次絕佳的機會。
走進屋內。
王程親自給師傅長鶴道長倒了一杯茶,說道:“師傅,您早就到京城了?”
長鶴道士對楊青語三人點點頭,示意他們隨意坐,別站著。然後他自顧自地喝了一大口茶,才緩緩開口道:“你們離開江州,我就來京城了,哎,以後估計就不太平了。”
王程幾人都豎起耳朵聽著,這次他們遇到這麼多事情,其中的危險,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然更想知道以後會面對什麼。
長鶴道士對後面進來的葉老三人點點頭,才繼續對王程說道:“自從當年戰爭開始,我們和日本武術界幾乎就勢同水火,你遇到平良櫻那個小丫頭了吧?”
王程皺眉,腦海中閃過一道蒙著臉的身影,點頭道:“不錯,是叫平良櫻。她說她是現在的服部家族半藏,這是真的?”
長鶴道士站起身來,面色凝重地走了兩步,道:“的確是真的,我這次來京城才得到訊息。現在日本武術界發生大變,平氏家族重出,想要推天皇出面掌權,但是阻力太大,不只是他們內部,還有外部,所以還沒有行動。不過,平氏家族已經在極力的籠絡日本各大古老家族,服部家族就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
長鶴道士的語氣更為低沉,似乎在述說一個古老的故事,沉聲道:“那平良櫻是平氏家族在十五年前安插在服部劍雄身邊的人,拜師服部劍雄門下,天資奇高,被日本武術界稱作千年不遇的奇才,深得服部劍雄真傳。然後平良櫻在服部家族內部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推動下,在服部劍雄去世之後,得到服部家族半藏稱號,掌控了服部家族……”
“可以說,現在服部家族名存實亡,平良櫻一人直接代表了服部家族,聽命於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