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了事,可是院子裡的人都不慌,就是按照職位和職責各自做各自應該做的事情,有條不紊。
王程看了看,知道他們有自己的應對方式,就回去和師傅繼續聊武學拳法上的事情。
陸偉紅將受傷的女子抬到裡面醫務官那裡,那受傷的男子也被帶走到隔壁的房間去醫治了。
醫務官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擔架上的傷者,就是皺眉說道:“傷的這麼重。”
劉建北嚴肅地說道:“小陳昨天和小周去了邊境追查一個通緝犯,資料中對方實力不弱,而且可能在蒙古國境內還有同夥。”
“那就難怪了,她的傷勢不只是不弱,敵人應該不少。”
醫務官面色嚴肅地說道:“小陳身上中了三槍,都是要害,甚至其中一處就在胸口附近,失血過多,心臟隨時都會停止跳動了,我現在無能為力,。”
劉建北一愣,看著小陳渾身是血,已經氣息若有若無的樣子,剛剛還略有起伏的胸口,幾乎停止了動作。
看樣子,似乎馬上就要不行了。
醫務官也滿臉嚴肅,很是無奈地樣子,表示自己現在的確沒辦法。
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了很多次了。
所以,劉建北臉上的悲傷之色一閃即逝,隨後沉聲道:“通訊兵把小陳遇難的訊息釋出出去。”
後面的通訊兵也有些麻木了,點頭道:“是,長官。”
不過,這時候陸偉紅突然一把拉住了通訊兵,阻止了通訊兵去發訊息,對劉建北建議地說道:“王程你瞭解吧?”
劉建北點點頭,道:“我知道,今天你送過來的那個年輕人,是武聖山傳人,難道他還會治病?”
他就在電視上見過王程比武,所以並不知道關於王程的其他訊息。
陸偉紅在京城,自然知道王程更多的資訊,認真地說道:“高森高先生都曾經說王程的醫術還在他之上,說王程的醫術已經達到神仙境界,一根針可以判定生死,我想請他來試試。”
醫務官有些皺眉地說道:“陸上校,高先生我聽說過,但是中醫很多東西都有些虛假,並不可信。”
陸偉紅反問道:“那你有其他辦法嗎?”
醫務官搖搖頭,不再說話,也有些尷尬。
劉建北點頭道:“好,請王程來試試,反正小陳就剩下一口氣了,沒有其他法子了。”
陸偉紅看了病床上幾乎斷氣的小陳一眼,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朝著王程和長鶴道士的住處走去。
來到王程的房間門口,他很小心地敲了敲門。
可是,王程在隔壁和師傅談話,沒有在自己房間。所以聽到聲音之後,他還是開口喊道:“我在這裡。”
陸偉紅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即逝,然後迅速的推開長鶴道士的門,走進去恭敬地對長鶴道士說道:“道長,王程,我有個戰友受了重傷,只剩下一口氣了,我聽說過王程的醫術天下第一,所以我想請王程出手,救救我的戰友,我陸偉紅以後願意幫你們做任何一件事情,只要不違背原則,不叛、國就行。”
王程坐在那裡端著茶杯,腦海中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張滿臉都是鮮血的臉,又看了看師傅,見師傅沒有反對,才說道:“我剛才看到了,的確很嚴重,她是怎麼受傷的?”
陸偉紅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沉聲道:“她帶著一個新人去追緝一個通緝犯被對方打傷了,那個通緝犯是蒙古國的,逃到邊境竟然有人接應,所以把我們兩個去追緝的戰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小陳身上中了三槍,醫務官說隨時都會喪命,還請王程先生出手救治。”
長鶴道士淡淡地說道:“當年大雪山曾經故意縱容過門下一些弟子來我中華大地為非作歹,我當時就親手殺過幾個大雪山的兇徒。”
王程知道,師傅這是告訴他,小陳兩人去追緝的那逃犯,八成也是大雪山門下縱容的人。
蒙古國曾經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地區,所以宗教在這個地方的影響力很大。但是,大雪山是還凌駕於蒙古宗教之上的存在。
可以說,大雪山在蒙古國之中,就是太上皇一般的存在,一言可決定國運。
王程點點頭,表示知道,起身就走了出去,說道:“陸上校,其他的話就不必說了,你親自開車送給我們,我和師傅本就承你人情。更何況,小陳是為國受傷,我出手救治,本是義不容辭……不過,我也不是神仙,不敢說一定能救,先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