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支援,這幾天在醞釀爆發,還請大家多多支援,有票的投票,打賞什麼的不強求了,看各位的心情。不過,還請大家最好能支援正版訂閱,多謝……)
韋鎮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很有底氣,如果不看他狼狽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剛剛被擊敗的人,反而像是一個凱旋歸來的勝利者一樣地看著長鶴老道士,目光之中有一絲自信,似乎吃定了對方。
雙方作為認識幾十年的老傢伙,對方的底細幾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長鶴道士想做什麼?
韋鎮南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這件事,一百多年來,從沒有人做到過。清末的國術三大神話宗師不能,武聖山玄鼎道長不能,民國第一高手孫祿堂不能,長鶴本人更不可能做到。
長鶴老道士靜靜地看著韋鎮南,嘴角溢位一絲笑意,眼神之中滿是凝重和一絲緬懷,微笑著說道:“我的確做不到,不過司徒青南也做不到,就算他聯合整個洪門,也做不到。韋鎮南,你走吧,回去告訴司徒青南,刀疤的事情,我看在他不忘初心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不過,你讓他記住,這件事可一不可二,不然我武聖山和你們南洋洪門不死不休。”
韋鎮南眉頭緊皺,臉上的自信消失的一乾二淨,好像第一次認識長鶴道士一樣地上下打量著這個老道士。隨後他的目光終於是落在了站在長鶴道士身邊的王程身上,想到剛才王程那出手之間的真龍威嚴,神色很是嚴肅,沉聲道:“長鶴,你以為你徒弟可以?”
王程的目光與韋鎮南對視,沒有絲毫忌憚,只有一片平靜,讓韋鎮南心驚的平靜。
長鶴道士淡淡笑道:“我徒弟為什麼不可以?”
“他才十八歲!”
韋鎮南移開視線,不與王程的目光對視,沉聲說道。
長鶴自信地說道:“所以,他可以。你,我,還有司徒青南都已經老了。”
韋鎮南頓時語氣一滯。
的確,年輕是沒有資歷,沒有實力,沒有底蘊,可是這些都是暫時的,因為年輕有未來,他們這些老一輩都開始走下坡路了,每一天都在衰弱。
韋鎮南楞了一瞬間,面色難看起來,又說道:“你武聖山現在只有你們師徒兩人吧?算上你徒孫,也不過三人。就算你徒弟以後成長起來了,武聖山又能有幾人?而且,你自己的情況,你比我清楚,你覺得你還能保住你徒弟幾年?等你離開人世,武聖山就只留了下你徒弟,必定成為眾矢之的。”
“我武聖山的未來就不需要你們洪門來為我們擔心了,韋鎮南,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走吧,記得把我的話帶給司徒青南,再有下次,我長鶴的話說到做到。”
長鶴老道士明顯不想和韋鎮南多廢話,當即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韋鎮南面色再次漲紅,深深地看了長鶴道士和王程這師徒兩一眼,然後收拾情緒,鄭重地抱拳道:“長鶴,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慢走,不送。”
長鶴道士居高臨下地看著韋鎮南,淡淡地說道。
韋鎮南點點頭,也淡淡地說了一聲告辭,然後讓兩個年輕人去將那昏迷的高手抬起來,直接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南洋洪門青木堂一行人突然造訪,打了一架,捱了一頓打之後就離開了。
不過,他們也有收穫,那就是除了韋鎮南之外,其他人都得到了武聖山的土特產——價值千萬的翡翠玉石!讓洪門的人也見識了武聖山的大方,價值幾個億的翡翠玉石,說送人就送人了,長鶴和王程兩人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目送韋鎮南一行人離開,王程總算是鬆了口氣,活動了一下右手,剛剛用右手發力,此時筋脈還有些刺痛,活動了血脈之後才稍微好了一點。
“南洋洪門,看來司徒青南的確老了,所以也不安分了,再不動手估計就要動不了了。”
長鶴道士看著韋鎮南的背影,輕聲說道。
王程幾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對洪門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更別說是有特殊之處的南洋洪門了。不過,王程經過剛才的交手,心中可以肯定的是,洪門的洪拳的確自成體系,非常的強勢,在國術三大內家拳之上。
長鶴老道士轉身看向安靜地站在自己身後的徒弟王程,問道:“王程,你可知道我和司徒青南都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楊青語,劉詩成,和張紹雲都好奇地看向長鶴老道士,想知道這些老一輩的頂尖高手究竟想做什麼。
但是,王程卻是面色平靜,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長鶴道士頓時微微好奇起來,他一直都很清楚一點,自己這個徒弟不只是練武資質絕頂,而且智商也屬於頂尖,絕對在自己之上,當即問道:“哦?你知道什麼,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