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晚了點,下午停電了,快八點才來電,沒轍!長海童鞋說了爆發的事情,大家給我醞釀一下感覺。大家看我書的童鞋都知道,我不說自己寫的書有多麼好,但是我自認為還是比那些套路小白文要強一些。寫上本重生和這本書,我都是帶著自己的感情的,所以寫起來也費力一些,如果可以爆發,我真的希望天天爆發,這本書我至今保持沒有斷更一天的記錄,大家就應該相信我認真的態度了,最後,照常求票,多謝!)
狼藉的大廳內安靜的只能聽到受傷幾人鼻息間急促地喘息聲音。
王程幾人一雙雙眼睛幾乎都凌厲地看向地上的納蘭峰。
呂大虎轉過頭沒有看這邊,自顧自地站在院子外面沒有動作。自身難保的司徒老怪也是面色嚴肅地看著,在調整自己的氣血。
沒有誰說話,都在看納蘭峰如何應對。
納蘭峰強忍著脊椎筋骨的刺痛和手掌粉碎性的疼痛,慢慢地站了起來,脊椎骨骼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讓其面孔再次抽搐了一下。
他的視線和王程的眼神對視,急促的呼吸著,身體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艱難地開口道:“王程,要知道,多個朋友多條路。”
“納蘭峰,我不想聽你說任何的廢話。剛才你乘人之危想要殺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些?自己弱勢的時候,大道理都出來了,也是可笑至極。紹雲,去幫一下納蘭峰,讓他履行自己的賭約。”
王程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冷聲說道。
張紹雲答應一聲,當即就走上前去,喝道:“納蘭峰,你自己跪下吧,要是讓我把你按下來,傳出去可就不好了。”
納蘭峰面色難看至極,呼吸更為急促起來,一步步來到王程面前,臉上的肌肉不停的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息之後,他一隻腿緩緩地跪在了王程的面前,沉聲道:“對不起。”
王程嘴角溢位一絲不屑的笑容,淡淡地道:“還有一條腿。”
納蘭峰渾身一震,另一隻腿也慢慢地接觸地面,他終究是雙膝跪在王程的面前,咬牙切齒地道:“王程,今日之恥,我納蘭峰永記於心,此生不報此仇,我誓不罷休。”
“納蘭峰,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今天如果不是有司徒老狗在,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氣息和我說話?下次見到我,你覺得你還會有機會嗎?納蘭峰,滾吧,滾回東北去吧。你和你弟弟納蘭長風都沒有資格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不然,我見一次,就打一次。”
王程冷冷地說道,言辭之間沒有絲毫的客氣。
雙方已經是水火不相容。
武者之間向來就是如此,一旦發生矛盾,就會出手,然後可能就會演變成雙方家族門派之間的生死相爭。
所以自古以來就有江湖無太平的話。
納蘭峰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感覺渾身骨骼似乎都斷裂了一般,五臟六腑和四肢以及脊椎骨骼都傳出一陣陣刺痛。傷勢牽動之下,他的嘴角再次溢位一道粘稠的鮮血,看著王程沉聲道:“要,王程,我記住了。”
說完,納蘭峰不再停留,轉身就走。他知道自己再繼續逗留下去,也是白白的被羞辱。
王程和楊青語,張紹雲,劉詩成都冷眼看著,每個人都對此人很是不屑。
“技不如人,還耍賴,還想乘人之危。納蘭峰,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你認為武術界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
楊青語聲音清冷地說道:“王程不殺你,已經是對你有大恩,莫要自誤。”
納蘭峰身體搖晃了一下,被氣的差點摔倒,急忙憋住了體內最後一口氣息,強行加快腳步,沒有理會楊青語,對呂大虎低聲道:“呂處長,帶上我弟弟,走。”
呂大虎嘆了口氣,對長鶴道士和王程幾人都微微抱拳致意,然後才扛起地上依舊昏迷的納蘭長風,隨著納蘭峰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的司徒老怪也已經將氣息調息過來,斷裂的胳膊也已然止血。他另一隻手拿著斷掉的胳膊,想去找醫術高明的醫生重新接上,或者去醫院動手術也可以做到,即便沒有以前好用了,那也比沒有強。
長鶴坐在那裡一直沒說什麼話,慢條斯理地喝茶,很放心地將事情交給徒弟王程處理。此時看到司徒老怪,他開口淡淡地說道:“司徒老狗,記住了,你的命是我徒弟的。”
司徒老怪身體震動了一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直接帶著呂大虎和納蘭峰離開了這裡。
此事看似暫時告一段落結束了,但是王程和長鶴道士師徒兩,以及司徒老怪和納蘭兄弟兩都知道,這才只是開始。
以後,雙方只要有機會,都不會放過對方。
呼…………
王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息,將體內剛剛調整的濁氣通通吐了出來,頓時感覺五臟六腑之中一片輕鬆,心脈上的一絲絲刺痛已然是消失無蹤,四肢也恢復了一些力量。
“王程,你怎麼樣?我去給你弄點藥材過來調整一下吧?”
楊青語擔憂地問道。
長鶴和劉詩成,張紹雲都看向王程。
王程神色已經恢復正常,呼吸很均勻有力,步伐很沉穩地走過來坐在師傅的面前,對楊青語搖頭道:“不用了,我的傷勢已經恢復小半,明天應該就能痊癒。”
楊青語和劉詩成,以及張紹雲都還是滿臉的擔憂之色,明顯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與司徒老怪這種幾乎抱丹大圓滿境界的超級高手過了兩招,還被納蘭峰全力攻擊了幾拳,而且還硬抗了抱丹級高手的呂大虎一拳,竟然會這麼輕鬆?一夜就能痊癒?
估計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