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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君的心脈恢復很穩定,現在比上次王程治療完的時候更為強勁了一些。
其實,王程現在給他施行的每週定期治療,就是在理順心脈周圍的血脈,來一起溫養心脈,同時也將翡翠玉針之中的養分輸入於君的體內。
就如前面王程說的,如此治療配合於君自己練拳以內家呼吸來蘊養心脈,最多半年就能徹底恢復。
到時候,於君就會再次成為頂尖高手,或許會更進一步,氣血凝丹。
於君對此很期待。
治療完成,於君說什麼都要留下王程吃一頓飯。
“上次就說了,這周來了,你和媛媛一定要嚐嚐我的手藝。”
於君拉著王程不讓走,說道:“菜我都準備好了,馬上就下鍋,最多一小時就能給你們弄二十個菜出來,不會耽誤你們多少時間。”
正想告辭離開的王程一下子說不出口,只能無奈笑道:“那好,今天我和媛媛就一起嚐嚐於sir的手藝。”
霍有文也是笑道:“那我也有口福了。”
當下,於君就爽朗地笑道:“哈哈,好,你們休息一會兒,我去廚房。”說完,就快步朝著廚房走去。
韓時非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說了幾句,就面色嚴肅地看著王程,道:“我兄弟打來電話,說那幾個美國人已經準備素材要起訴你了,醫院方面已經出具了重傷證明,我們沒辦法。”
這些年港島的醫院還是比較正規的,不會做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情,卡爾等人要求醫院根據他們的傷勢開一個證明,這是很正常的要求,醫院無法拒絕。同樣,韓時非也不能強行要求醫院掩蓋事實。
畢竟,那幾個人的傷勢只要有一雙眼睛就都是能看到的。
霍有文急忙說道:“等會兒我們的律師就到了,他們要打官司,那我們和他們就打,打多久都行。是他們強行綁架王程在先,就算王程打傷了他們,也是被動防衛。”
韓時非聽到這話,就是苦笑了一下,心道你是沒看到那幾個人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王程抓著小姑娘的手,看到小姑娘緊張了一下,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對韓時非說道:“你給醫院的卡爾打個電話,我和他說兩句。”
韓時非狐疑地盯著王程,語氣微微嚴肅地道:“你要幹什麼?威脅他們?你這樣要是被他們記錄下來,當做證據拿出來,到時候就是對你不利的證據。”
王程頓時無奈地笑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
韓時非很正經地答道。
王程搖搖頭,道:“我不會威脅他們,我只是告訴他們一個事實。還有,我根本不怕他們上法庭告我故意傷害他們。”
“什麼事實?”
韓時非身為警察,職業病發作,立馬就開始追根問底。
可是,王程瞪了這傢伙一眼,道:“你打了電話不就知道了?”
韓時非想了想,和另一邊的同事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然後打到了醫院裡看著卡爾的同事電話。
電話接通了,躺在病床上的卡爾大腿綁著厚厚的紗布,晚上剛剛經過手術,現在面色恢復了鎮定和自信,可是氣色還是很蒼白狼狽,山羊鬍子凌亂不已。看到警察遞給他電話,說是王程打來的,卡爾還猶豫了一下,才接過來,直接沉聲說道:“這件事我不會放棄的,除非你能給我足夠的賠償,把你治療糖尿病的方法秘密告訴我,我就不追究你故意傷人的罪行,不然我們法庭上見。”
從美國跑這麼遠過來,沒達到目的,還惹得一身騷。並且還被被打斷一條腿,醫生告訴他是大腿骨骼粉碎性骨折,即使好了也肯定會有後遺症,他一輩子都要拄著柺棍走路。卡爾越想越覺得憤怒憋屈,即使因為綁架罪而被判刑了,他也要給王程製造足夠的麻煩。
這邊,王程拿著電話,聽到卡爾的聲音,靠在沙發上,微笑道:“卡爾先生,很高興你說話的底氣還這麼足。”
不知道為什麼,卡爾聽到王程的聲音,就會心中恐懼,身體本能的有些發抖,語氣急促地說道:“你要說什麼就說,我要休息了。”
“我想提醒你,你現在給我找麻煩,就是讓你自己更危險。”
王程語氣平靜地說道。
坐在旁邊的韓時非皺眉看著王程,心中思索著。
電話裡,卡爾聲音微微顫抖的問道:“我現在住在醫院,這裡有很多警察,你根本不能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