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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紹雲也規規矩矩地上前行禮,然後老老實實地站在師傅王程的身後。
看長鶴道士的情況,也是剛剛晨練完畢,身上還冒著一股熱氣,可以看到身周地氣息好像在升騰。
“你們昨天在老楊那裡見過了?”
長鶴道士看著王程,語氣平淡地問道。
王程掃了許天智等人一眼,隨後點頭,道:“不錯,昨夜我和許前輩在楊氏武館見過一面。”
“你搶了許家本來打算定親的媳婦?”
長鶴道士又問道。
王程也是點頭承認,笑道:“也算不上搶,青語本來就喜歡我。”
許天智在一邊突然開口說道:“老道,這件事都是造化弄人,你就不要追究王程的不是了。”
長鶴道士眼神看向許天智,淡淡地道:“我何時說我徒弟的不是了?你許家小子喜歡青語丫頭,明著去追就是了,你何必要抓著祐德當年說的話不放來逼迫於人?我徒弟和青語丫頭兩情相悅,你們橫插一腳,做那棒打鴛鴦的事情,應該是你們許家的不是吧?”
一番話下來,許天智和許家幾人都是面色難看起來。尤其是許慶堂和許天智,兩人作為當事人,都感覺面色滾燙。許慶堂還想說話,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而且他也不覺得這個聽都沒聽過的老道士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許慶堂剛一張嘴還沒發出聲音,就被發現的許天智急忙一把按住了孫子許慶堂的肩膀,一股微弱的勁道勃發,讓許慶堂渾身一震,沒有說出話來。
許天智按住許慶堂,看著長鶴道士,擠出一絲微笑,道:“老道說的也對,的確是我們的不是。我這老頭子也是不該參合小輩的事情,平白讓我和祐德,還有老道你之間多了一層隔閡,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幾個許家小輩都是神色微微一變,他們平時看到的許天智都是不可一世的,誰都不敢在其面前說個不字,在許家是絕對的威嚴,其他的武學家族,也都不敢對許家放肆。
而現在,面對這個老道士,竟然有些懼意,直接服軟了?
一瞬間,許家幾人都低調下來,呼吸都變了一些。只有那王程沒見過的陌生年輕人神色一直都很嚴肅,顯然是認識長鶴道士的。
長鶴點點頭,目光平靜地掃過許家幾人,道:“隔閡倒是不至於,只不過這些小輩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就好,你一把年紀去參合本就不好。追人家楊家丫頭,有本事就要光明正大的去。你們以為我徒弟得到青語丫頭的青睞,可能是用了多少手段。”
“可事實上卻不是如此,我說的不錯的話,肯定是青語丫頭追的我徒弟,小程,是不是?”
長鶴眼神帶著得意,看向王程問道。
王程面色尷尬不已,這事兒他實在是不願意說。感情的事情,如果非要分出個主動被動和誰對誰錯,都是對其中一方的一種傷害。
可是,看著師傅那得意的眼神,王程只能滿足這老道的惡趣味和炫耀的心思,當下硬著頭皮點頭道:“嗯,青語昨天去我家找我的……”
老道眯著眼睛笑道:“看嘛,現在的年輕人追姑娘都要靠魅力,不要弄那些什麼婚約之類的去約束人家……”
許家幾人都尷尬的不行,可是知道老道身份不簡單,沒人敢隨意插嘴說話。
許天智開口道:“老道,不說這個了,我和老楊又定了一門親事,也算是了了成為親家的心願。我這次來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長鶴老道拿捏著架子點點頭,問道:“什麼事?”
許天智看了王程一眼,道:“巴勒上個月找我了。”
老道頓時神色一震,然後嚴肅下來,沉聲道:“他找你?”
“不錯,他去北河找我了。”
許天智也語氣嚴肅而肯定地說道。
“他找你做什麼?有本事就來我面前說道說道。”
長鶴冷哼一聲,眼神不屑,呵斥道。
“他知道我們這邊舉辦了一場官方的比武大會,他們想也想參合一下。”
許天智語氣凝重地說道。
“他們想如何參合?當年我就不該信了他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