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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鼎觀難得的迎來了一批秋末地遊客,這些遊客大多都是氣度不凡、衣著鮮麗的富貴人家,一般人可能在這忙碌的季節也不會出來旅遊了,有幾個專門接待遊客的道士在帶領著這些人參觀解說。
王程的腳步如一股旋風一般的從藏鼎觀門口拂過,視線只是在那些遊客身上掃過一眼,就直接穿過道觀,來到後面老道士居住的院子外面。
距離還有幾十米遠,王程就聽到了兩道深沉地呼吸,如此呼吸控制著整個院子的氣流都沉重起來,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小院地周圍非常的安靜,聲音傳入這裡似乎都消失了。
小鳥的名叫,道觀的響動,在這裡都聽不到了。
“弟子王程,拜見師傅。”
王程來到門口,恭敬地抱拳喊道。
有武當山的人在場,王程必須要做足了規矩。
如果是尋常時候,王程這一嗓子估計要傳到道觀前面去,半山腰上的人可能都可以聽的清楚。而現在,聲音只是在小院周圍才能聽到,空氣變得凝重許多。
“進來。”
小院裡也傳出一道淡淡地回應。
王程聽了頓時鬆了口氣,這正是長鶴道士的聲音,現在依舊是中氣十足。
當即,王程推開院子小門,走了進去。
院子當中還是擺著一張八仙桌,只不過成色比較新,應該是老道士才做的,上次那一張被老道士打碎了。此時,老道士長鶴穩坐在太師椅上,對面也坐著一個露出雪白眉毛的傳統老道。
之所以說是傳統,這是相對長鶴老道士而說的。長鶴老道尋常都是穿著普通的衣著,外表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道士。而這位老道,卻是穿著很正經的道士衣著,長袍,頭冠,手邊還放著一個老舊的拂塵。
這老道面色和長鶴一樣面色血色飽滿,並沒有多少皺紋,呼吸也極為悠長,一呼一吸之間的間隔幾乎沒有。如果不看已經泛白的眉毛,還以為只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而他身後,站著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平頭小道士。
王程腳步伐沉重地來到長鶴道士身後,向對面一老一小兩個武當山道士微微點頭,並沒有說話。
“這就是你收的徒弟?”
對面老道目光看著王程,對長鶴道士問道。
長鶴道士面色平靜地點點頭,道:“這是我徒弟王程,我想你應該知道。王程,這老道是武當山真武殿殿主。”
“貧道道號明玄。”
武當山真武殿殿主明玄,看著王程,打斷了老道士的介紹,語氣微微嚴肅地說道:“你入長鶴門下,也算是我道門門下,可有道號?”
王程老實地搖頭,道:“見過明玄道長,小子入門尚短,並無道號。”
長鶴道長淡然地對王程開口道:“本來我想等你拿下比武大會冠軍的時候,再正式賜你道號。看來今日是拖不得了,正好武當山明玄殿主在場,我就賜你道號元鼎。”
明玄道士聽到王程的道號,明顯的皺了一下眉頭。
王程心思轉動,抱拳尊敬地道:“是,師傅。”
長鶴道士眼神看著明玄道士,繼續對王程說道:“當年我師傅道號玄鼎,取我藏鼎觀當中一字。我給你的道號也是如此,元字代表道門一元之始,今日起你的道號就是元鼎。從你開始,就是我武聖山新的起始!”
明玄花白的眉毛動了一下,目光之中的清靜化作了流水消失不見,沉聲道:“長鶴,你果真要給王程如此道號?”
王程瞬間心中明白了師傅的用意。
當年,王程的師公,也就是長鶴道士的師傅玄鼎真人曾經孤身一人打上武當山,以大成境界的天罡拳法,敗盡當時武當山七殿高手。讓當時的武當山無顏出世,所以決定閉山五十年,到建國之後才重新開放山門,即便開放山門之後,也很是低調,幾乎沒有門下弟子行走於世。
長鶴道士給王程取這樣的道號,還是當著武當山明玄的面,那就是要希望王程能重現當年玄鼎真人的威勢。
“當然,明玄道長可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