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支援呀,五百票加一更哦,只要五百票,只要五百票,加更就能帶走……哈哈哈……)
武聖山長鶴道士是什麼人?
伊賀鳴承和伊賀清流都非常清楚不過。
甚至可以說,伊賀長生手下的弟子都非常清楚這是誰。
因為,伊賀道館內,在他們師傅伊賀長生靜坐的房間內,就一直襬著一把刀鞘,沒有刀的刀鞘。
他們經常看到伊賀長生靜坐在那把刀鞘之前。
而原本屬於那把刀鞘內的刀,就是當年在戰場上被長鶴道士以肉掌一把搶走的那把唐刀。
當年身為日本排名第三的高手,被一箇中國高手空手搶走了自己的刀,幾乎是伊賀長生的平生最大恥辱。
所以,作為伊賀長生門下的弟子,也同為伊賀家族的傳承人,伊賀鳴承和伊賀清流兩人也對武聖山和長鶴道士絕對是抱有最大的敵意。
此刻,聽到王程自報家門是武聖山長鶴的弟子,兩人都同時散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意,然後同時手掌摸向腰間。可惜那裡沒有刀柄,這次因為事出突然,所以他們來的倉促,沒有辦理攜帶刀具這方面的手續,所以沒能將自己的刀帶在身邊。
至於德川元一他們是如何帶來的刀具,就不得而知了。
王程面對兩人的殺氣,面色依舊平靜,渾然不懼,目光直視著兩人,淡淡地笑道:“呵呵,你們的刀呢?身為伊賀長生門下,刀都不在身邊,嘖嘖……”
聽到王程明顯的嘲諷,連自認為涵養不錯的伊賀鳴承都忍不住惱羞成怒地低聲罵了一句:“八嘎!”
伊賀清流雖然也很想罵人,可是剛剛以身試法,嘗試了王程的厲害,又聽到對方是武聖山長鶴門人,自然不敢小看,所以滿臉都是凝重和羞愧,不敢隨便出聲。
身為伊賀長生門下,被長鶴門下弟子出手羞辱了,回去如何面對師門師傅和諸多同門師兄?
如果有刀,伊賀清流估計要衝動地切腹自盡了。
伊賀鳴承看向東星月,因為東星月的手中有一把刀,是那把來自德川元一的刀,沉聲道:“師妹,把你手裡的刀給我。”
東星月看了這位師兄一眼,隨後將手中的刀遞給了孫清,冷聲道:“這是德川元一的刀,現在他死了,這是最重要的證據。”
孫清嚴肅地將這把刀接了過來,遞給身後的下屬,嚴肅地道:“不錯,這把刀我們一定要嚴格監控起來。”
伊賀鳴承帶著殺意地看著東星月,低沉地直呼其名,道:“東星月,聽說你這次是來挑戰武聖山之徒王程的,你不會是敗給他之後,把自己的心也交出去了吧?”
伊賀清流眼神看著王程,殺意更為濃郁。
而王程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依舊盯著伊賀鳴承,笑道:“伊賀鳴承,原來你們伊賀長生門下只是會欺負自己的小師妹而已,那我倒是高看你了。你面對我,沒有了刀,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東星月渾身一震,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慌亂,隨後恢復冰冷,冷冷地道:“這些事情不是大師兄需要掛念的,我自有分寸。”
伊賀鳴承對東星月冷哼一聲,他的確是管不著東星月,同為伊賀長生門下,但是他還沒出師。
伊賀長生九個弟子,只有東星月一人出師。
看向王程,伊賀鳴承雙眼凌厲之極,沉聲道:“沒有刀又如何?王程,你可敢與我一戰?”
王程露出一絲冷笑,不屑道:“有何不敢?”
孫清這時候急忙站了出來,微笑道:“別動手,伊賀先生,你是來辦案子的,王程也是來協助辦案子的,都是一起的,別傷了和氣,來來來,咱們到裡面去談,別站在門口了。”
此時,周圍許多警察都好奇地看了過來,知道是日本人來了,並且吃癟了,都帶著笑意看笑話。
王程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打不打都可以,他自然是要給孫清一個面子的。
可是,伊賀鳴承卻不會給孫清面子,站在原地沒動,一把將孫清推開了,沉聲道:“孫局長,這是我師門和他師門的恩怨,和公事無關,只是我們之間的私事。希望你不要干預,不管出現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追究。”
然後,他看著王程,凝聲道:“就算他殺了我,也是我技不如人,誰都不會來追究。”
孫清表情凝重,心中知道這下鬧大了。他是體制內的人,不懂江湖事,可是看眼前的這架勢,肯定是不打過不行的。
果然。
王程也隨之開口了,依舊冷冷地道:“你要打,隨時都可以,不過殺你就算了。畢竟我們國家現在是法治社會,可不像你們日本那麼混亂,打斷你雙手雙腳就可以了。”
孫清和幾個下屬聽到王程這話,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你打斷雙手雙腳可比殺人更狠了。
一瞬間,孫清想到了躺在醫院的東星家族的兩個傢伙,就是被打斷了雙手雙腳,下半輩子都會生活不能自理……頓時有些怪異地看著王程,隨後他看到兩個下屬也似乎恍然地想起來了,急忙瞪了兩個下屬一眼,讓他們心裡有數就可以了。
“大言不慚,就算我無刀在手,以手刀也能殺了你,你是長鶴門人又如何?小小年紀,也不要如此張狂。”
伊賀鳴承沉聲道:“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讓我看看長鶴門人究竟有幾分本事,他日我定要親自上武聖山,為我師傅將伊賀家族的傳承之刀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