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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語在王程身邊,低聲道:“她昨天對我和劉詩成都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劉詩成也低聲道:“除了名字,其他的字一個都沒變。”
王程對這兩個小心眼的傢伙點點頭,看著東星月,搖頭道:“我對東星武先生的去世也很心痛,不過你不應該把東星武先生的去世怪罪在我們的頭上。人各有命,東星武先生回到日本的時候,身體都還好。”
東星月緊握著刀柄的手掌一動,一截刀鋒就從刀鞘之中顯露出來,那是一種隱晦的寒光,不刺眼,卻更為讓人心驚。
“任何解釋都是懦弱的表現。”
東星月對王程不屑地說了一句,看也不看其他人,就朝著山上走去。
她身後的兩個年輕人也都對王程幾人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後帶著一大群黑衣人一起跟著東星月走了上去。
王程呵呵笑了笑,他也喜歡這句話,解釋是弱者的行為,強者只會征服。所以他也不理會這個東星月了,對劉武中笑道:“劉老,最近身體還好吧?”
劉武中比起楊祐德,整個人的精氣神上都差了許多,不過還是笑的很爽朗,顯然心情很不錯,也對這次的比武沒放在心上,道:“還好,王程你最近弄的動靜可不小。”
楊祐德也點頭道:“不錯,王程,現在找你拜師的人沒有一億,也有八千萬了。”
王程稍微疑惑了一下,隨後瞬間就想到了昨天文欣給自己看的影片,心中明白過來,知道在場的人應該都看過了。這幾人對自己都很熟悉,自然能看出那影片當中的主角肯定就是自己了。
無奈笑了一下,王程平靜地道:“都是意外,我迫於無奈也收了一個徒弟,紹雲,見過楊前輩和劉前輩。”
張紹雲上前恭敬的抱拳行禮問好。
楊祐德和劉武中都在張紹雲的身上審視著,武聖山的弟子,其身份本身就不一般了。只是,片刻之後,兩人眼中都有一絲失望,顯然都不太看好張紹雲,比起王程差遠了,比楊青語、楊無忌、劉超英等人都有不小的差距。
“還沒恭喜你收徒,拜師三月就自己收徒,你也是武聖山歷史上的第一個。”
楊祐德淡淡地說道。
王程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收徒和拜師,都是機緣,緣分到了,自然就可以了,就和姻緣一樣,都是強求不得,提前也不會知道。”
劉武中呵呵笑了笑,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說法。他一輩子都想栽培一個出色的傳承人,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劉超英可以承載他的希望,卻是又出現了意外,讓劉超英走上了和他年輕時候一樣的老路。
只能說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來到山頂。
東星月帶著一群人直接囂張的穿過藏鼎觀,引來許多道士的圍觀。來到長鶴道士的住處外,她站在門口大聲道:“東星月拜見長鶴道長。”
長鶴道士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進來吧。”
東星月這才帶著人進了院子,雖然她很是強勢囂張,可也知道在這裡要守規矩,同樣也知道有些人是她不能招惹的,長鶴道士就是其中之一。
王程和楊劉兩家的人跟在後面走進來。
“師傅。”
“師公!”
王程和張紹雲上前和長鶴道士打了聲招呼,就站在老道士身後不說話了,面對著前面一大群東星家族的人。
而楊祐德也帶著楊青語和兩個楊家高手站在另一邊;劉武中帶著劉詩成劉青等幾人又站在一邊,紛紛與東星家族的人對峙。
場中四方勢力,都是毫不示弱。
不過,全場只有長鶴道士一個人悠閒的坐著喝茶,與周圍的緊張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你是代表你東星家族,還是代表伊賀道館?”
長鶴道士看著東星月,平靜地問道。
東星月氣勢不讓地看著長鶴道士,語氣依舊冰冷地道:“我代表我自己。”
“你師傅是誰?”
長鶴道士問道。
“我三歲師從伊賀長生,十歲出師,至今沒有再拜師。我十八歲時,已在伊賀道館擁有名牌,所以,我代表我自己。”
東星月冷冷地說道。
她身後的兩個年輕男子,以及其他的所有黑衣人都是神色崇拜地看著東星月的背影。
伊賀道館在日本是幾大武道館之一,與王程在東海市知道的武田道館差不多,也是歷史最悠久的武道館之一。最開始是幕府時代的伊賀家族開創,其後收容了不少高手和武術流派,從家族武道館發展成為了一個代表大流派的武道館,如中華的大門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