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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際遇是很奇妙的,相遇是美好的,結果往往都是倉殘酷的。大多數人註定只是路過,或許會留下一輩子的執念,但是那些想象中的美好終究不會屬於你。
王程帶著王媛媛一路走回了酒店,已經是晚上了。
剛回到房間,王程就接到了張紹雲的電話。
“師傅,我爸醒了。”
張紹雲聲音激動地說道。
王程點點頭,這沒有出他的意外,躺在椅子上,語氣平靜地道:“那就好,醒過來就算是徹底好了。剩下的就是好好休養,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多吃點補品,但是千萬不要吃藥。”
“師傅,好,我都給他說了,我爸他說要好好的感謝你。”
張紹雲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也不是為你們才出手的。只是看不慣日本人而已,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飛機已經安排好了。”
王程無所謂地說道。
張紹雲知道王程來去都是有專機的,所以沒說買機票的話,而是說道:“師傅,要不你再留幾天?我帶你在東海市好好轉轉,你運氣那麼好,我再帶你去買幾塊石頭玩玩怎麼樣?附近還有好幾個旅遊勝地,都是好地方。”
“首先,我不是你師傅,所以你改一下稱呼。再者,我還要回去上課,好了,就這樣。”
說完,王程就掛了電話。
張紹雲在盛安醫院的病房內,面色古怪地放下電話,回想起王程上午來這裡,一掌拍死一個日本人的畫面,嘆了口氣。
他終究還是個學生呀,才只有十八歲。
突然他心中有一種打遊戲到關鍵的時候,隊友突然走了,說要上課了的即視感。
張紹雲對躺在床上的父親張潮海苦笑道:“他說飛機航線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要回江州市了。”
張潮海才醒過來半小時左右,昏迷這麼久,現在只是初步搞清楚這段時間的事情經過,首先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王程道謝。
他知道,沒有王程,他張家在商業上就完蛋了,以後從政的老三估計也要受到波及,再也難有進步。
至於張潮生?
張潮海心中有數,此時八成有這傢伙的參與,只是目前沒有證據。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張潮生一直都沒出現,就已經很讓人懷疑了。
剛才張潮海已經默許鄭晨龍去調查張潮生了,相信再過不久就會有訊息和結果。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真的有貓膩,他就必定會有馬腳漏出來。
此事牽涉甚大,一旦查出來,那誰都保不住。
“我算是命大,這次也是拖了你個臭小子的福。沒你死皮賴臉的去纏著人家,估計他也不會管我這條命。”
張潮海靠在床沿上,臉上滿是後怕。以他對王程的初步瞭解,知道這個少年不是愛管閒事的人。看著得意地張紹雲,他又罵道:“你拜師到底成了沒有?李正祥那天就給我說,如果你小子真的拜這位小兄弟為師了,對我們張家來說也是好事。我當時還懷疑,現在看來,真的是我目光短淺,孤陋寡聞了。這個世界上,奇人很多,偶然遇到的話,就一定要盡力打好關係。”
“如果你真的能拜入這位小兄弟的門下,絕對是你小子幾輩子的福氣,說不定以後你的命運都不一樣了。”
張潮海思索地淡淡說道:“所以,你要抓住這次機會。小兄弟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我傾盡我們張家所有資源,也要幫你完成考驗,拜入他門下。”
張紹雲苦著臉坐下來,唉聲嘆氣地道:“爸,師傅他說我年紀大了,還說我資質一般,要是我能早十年遇到他就好了,不過早十年他更小,肯定也不會收下我。那天他隨便傳了我一個馬步和呼吸方法,我嘗試了一下,效果真神奇。我現在力氣都大了一些,但是他說了,我現在還不算是他的弟子,要過段時間看我表現。”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表現呀?”
張紹雲很是疑惑和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練了馬步,不是他的力氣變大了,而是下盤沉穩了。發力的時候,都是以雙腳為核心,下盤穩重了,力道也就更為凝聚了,所以外在表現就是力氣更大了。這也是武者練馬步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蓄力,所有人站在地上發力,都是以雙腳為核心,這是不變的真理,所以這是基礎。
張潮海也皺著眉頭,想了想,嚴肅地道:“這樣,過幾天,我可以下床了,就親自和你去一趟江州市,登門拜訪一下王程。我也親自出面,求他收你入門,請人寫歌拜師貼。”
張紹雲眼睛一亮,笑道:“那這樣就最好了。”
第二天一早。
王程和小姑娘王媛媛吃了點早餐,就坐上張紹雲提前安排好的車來到機場,坐上霍家的專機,飛往江州市,離開了東海這個國際化大都市。
這一行。
王程遇到很多事情,有收穫,更遇到了不少危險,甚至差點喪命。
如果那李察不是和他師傅長鶴道士認識,長鶴道長對李察有恩的話,王程此時定然已經死在了李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