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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者身形如一杆老槍,沉重而沒有鋒銳,可卻是氣勢壓人,顯然也是將拳法練入了精髓的宗師級高手,看著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劉武中,神色有些複雜。
楊青語看著對方,心中也知道對方八成是和自己爺爺楊祐德一個等級的大宗師,可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冷冷地道:“劉老還沒醒過來,謝絕外人看望。”
劉詩成站在楊青語的身邊也擺著炮拳的馬步,隨時都能全力出手,也是沉聲道:“對,我爺爺還沒醒過來,誰都不能進去,你們以後再來吧。”
與楊青語對峙的年輕女子當下就喝道:“我們從北河過來,今天一定要見到劉武中。”
北河?
王程幾人都稍微楞了一下,因為北河距離江州市可不近。
“你們是什麼人?”
王程上來問道。
老者目光落在王程的身上,目光稍微驚異,語氣疑惑地道:“你是長鶴的徒弟?”
王程最近專注武聖山拳法,對師門的道門拳法的領悟更上一層樓,已經將地煞拳法練到出精髓,身形動靜之間都有其獨特的氣息。所以對武聖山,對長鶴道士有所瞭解的老一輩高手,能看出王程的師承,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王程心中凝重,知道來著可能是和老道士一個時代的高手,當下不敢怠慢,抱拳道:“不錯,家師正是長鶴,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老者目光審視著王程,越看面色越是鄭重嚴肅,道:“長鶴隱居江州幾十年,倒也是收了個好徒弟,你叫我老董就好了。”
王程微笑道:“不敢,董老好。”
姓董,還是主修八卦拳,並且是來自北河省,其身份就耐人尋味了。
當年八卦拳宗師董海川在義和拳失敗之後,淨身進入王府為差,按理說不會留下子嗣。不過,當時董海川淨身的時候已經是人到中年了,在之前留下一些血脈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以董海川當時的身份,收下一些義子來傳承董家也很正常。
“是我不敢當,當年長鶴老道縱橫中華大地,大江南北無人可擋,我也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罷了。今日我來,是想見見劉武中,你讓開。”
董姓老者語氣淡然地說道,言辭之間對長鶴道士很是忌憚。
王程聽出其語氣中的不善,皺眉道:“劉老最近受了重傷,並且傷勢幾次反覆,可能要過一天才能醒過來,董老一天後再來看望,豈不是更好?”
董姓老者搖搖頭,道:“我只想看他是不是死了,當年我說過,我要親眼看到他死。”
劉詩成沉聲喝道:“我爺爺不會死。”
“哦?”
董姓老者目光凝視著劉詩成,沉聲道:“那劉武中這次死不了咯?”
劉詩成冷哼一聲,不說話。
王程開口道:“劉老的傷勢穩定下來,不會有生命危險,到時候醒來了可以和董老敘舊。”
“哼,我沒心情和他敘舊,他的傷勢如何?醒來有幾分實力?”
董姓老者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一下子問到了關鍵。
“這個不能說。”
王程搖頭道。
劉武中失去實力的事情,肯定不能隨便傳出去,不然招來一些不懷好意的武者對劉家挑釁,就會有不小的麻煩。
董姓老者沉默了一下,眼神閃爍,隨後就哈哈一笑:“哈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匹夫是不行了,以後只怕也就是個苟延殘喘的老頭子吧?好好好,這就是報應。”
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包括在一邊看熱鬧的文家的人,以及王橫江。
劉詩成急忙喊道:“不是這樣的,你胡說八道。”
王程看著老者,也是沉聲道:“董老先生,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
董姓老者瞬間渾身氣勢提升,頓時鋒芒畢露,雙眼凌厲地凝視著王程,將劉詩成忽視了,語氣冷冷地道:“我就說了,任何?老匹夫當年殺了我大哥,就逃到了南方。他為何要選在江州?哼,無非就是因為這裡有武聖山。”
“你是老道的關門弟子,學了他幾分實力?當年,他的不少弟子下山之後,下場可不好,你也要小心點,不要莫名其妙的死於非命。”
王程面色難看起來,老道一生可謂傳奇,可是悲傷之事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