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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堂,藥房內。
孫毅雲滿臉得意地看著李牧山,指著面前剛剛抓好的一副藥,看了看李老面前抓了一半的藥材,搖頭道:“抓藥首要心靜,和記憶力,老李,幾十年了,你抓藥的本事也沒長進一點,呵呵,我有些失望呀。”
李牧山面色平靜,沒有孫毅雲想象中的氣急敗壞,讓孫毅雲更加失望。
“呵呵,孫毅雲,你大老遠的從京城趕過來,就是為了要證明你抓藥比我強?如果就是為了這個,那你早就做到了。”
李牧山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
上午,孫毅雲就從唐家離開,然後來到了仁和堂,找到李老聊了幾句,就提出了挑戰,而且是公開提出挑戰,仁和堂當時很多人都聽到了。
提出的挑戰就比抓藥,三局兩勝,三局裡,第一局是看方抓藥,並且可以用工具稱量;第二局也是看方抓藥,不過不能用工具稱量;第三局也能看方,不過一旦開始抓藥就不能看了,而且不能用工具稱量。
三種方法,第一種無疑是所有的藥鋪學徒都能做到的,就是速度快慢不一;可是第二種,就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了,雖然不是真正的盲抓了,不過也算是半盲抓;而第三種,就是真正的盲抓,要迅速背下藥方,並且不用稱量工具,能做到這一點的,國內屈指可數。
說實話,李牧山雖然一輩子行醫,在抓藥上也有些造詣,但畢竟不是專精於此,所以前兩種勉強可以做到,第三種他幾乎是做不到的,除非是自己開的藥方,才能迅速的背下來。但是兩人比試,都是抓對方開的藥方。
所以,剛才的比試,李牧山是完敗了。
前兩局就輸給了孫毅雲,孫毅雲抓藥速度比他快了一個檔次,尤其是第二局盲抓的比試,一副四十味藥的藥方只用了五分鐘就抓好了,李牧山用了近十分鐘,而且有幾味藥的分量抓的還不準確。
最慘的是第三局,李牧山只記下了孫毅雲開的藥方當中的十位藥,盲抓還有兩味藥重量不對。而孫毅雲雖然抓的比較慢,也沒記下四十味藥,但是卻是記下了三十味,重量也都是對的。
“老李,我可不是專門為了欺負你,從京城趕過來。”
孫毅雲得意地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笑道:“你可認識王程?”
李老微微皺眉,疑惑地看了孫毅雲一眼,隨後道:“王程是我藥鋪以前的夥計,不過學醫天賦奇高,我允許他有不懂的就問我,並且隨意看我的藏書,在中醫上的造詣很深,只是缺少實際經驗,如果他專注醫術,以後只怕國內無人可比。”
說著,李老語氣有些遺憾,他想收王程做關門弟子,可是以前出於名醫身份不好主動開口,以為王程想學醫會主動要求拜師,可惜沒等到;而現在,人家王程的醫術在理論上比他也不差多少了,他更不能開口,因為拜入他門下,他也不能教王程什麼了。
孫毅雲心中震驚,他年輕時候和李牧山有過一面之緣,知道李牧山也是一個驕傲的人,並且和他一樣也是家學淵源,能讓他現在如此評價的年輕人,絕對不是平凡之輩,難怪那小子有些手段!
不過,那小子如何學到的針灸之術?
“哦?那他跟你學習的醫術?”
孫毅雲疑惑地問道。
李牧山搖頭:“不曾,就是看了我所有的醫書,看看我開的藥方,他就自己學會了。”
“如此厲害?那他可曾學習過針灸?”
孫毅雲繼續問道。
李牧山好奇地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在我這裡,他應該是沒有學到針灸之術,我自己都不敢隨意用針灸治病,你問王程做什麼?你見過他?”
孫毅雲點點頭,直言不諱:“嗯,的確見過,你可知道我這次來江州是為何?”
“為何?”
“唐家出錢請我來給唐老哥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