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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君看著王程,心中第一次對王程慎重起來。這個少年非常的不簡單,如此氣勢,在年輕一輩當中,他還沒見過誰的身上有。
他想笑,可是不敢大笑,因為他的氣息不足,只能微笑點頭道:“好,好,好。說的不錯,既然老天爺讓我活下來,誰說不是要讓我一直活下去呢?來來來,你把我治好了,我就把那些老傢伙挨個罵一頓,罵他們全部都是庸醫。”
王程急忙苦笑搖頭,道:“別,你這可是在害我,到時候我都不敢再來這邊了。”
“好,那就不罵他們。”
於君也是開玩笑的。
當下,王程也不多說了,因為時間不多,抓起於君的手腕就檢視起來。
脈象很弱,很弱,很弱。
幾乎弱到沒有的地步。
王程面色瞬間凝重起來,仔細地看著於君,抓著他的雙手探測脈象,眉頭也皺的更緊了。
客廳裡,幾雙眼睛都看著王程,於君是輕鬆無所謂的表情,他已經看透了。而何太生和韓時非都有些緊張,他們兩人都希望王程真的能讓於君好起來。
至於小姑娘王媛媛,小臉上只有平靜,她相信沒有難倒哥哥的事情。就如一般的小姑娘相信自己的父親是超人,能拯救世界,無所不能一樣。
“於sir果然非常人,厲害。”
過了足足十分鐘,王程才鬆開了於君的雙手,滿臉敬佩地看著於君,語氣很讚歎地說道。
於君笑了笑,眼神也閃過一絲異樣,他的脈象可能隨便找個中醫都能摸出來,無非就是很弱,隨時會死。可是他的真實身體情況,就不是誰都能看出來的。看著王程,他知道,王程是真的看透了他的身體情況。
而何太生和韓時非都很焦急,不知道到底怎麼樣。
韓時非急忙問道:“王程,於sir的情況怎麼樣?你能不能治?”
於君和何太生也都看著王程,眼神期待,不知道王程會如何回答。
王程和幾人對視了一下,隨後搖搖頭,看著三人都有些失望的神色,微笑道:“於sir的傷,誰來都治不了。”
於君點點頭,他見過的不少名醫基本上都是如此說的。都認為他的傷沒人能治,他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可是,沒有哪個名醫能看出他到底是如何活下去的。
何太生和韓時非都滿臉失望不已,韓時非甚至苦著臉。
不過,王程下一刻又說道:“但是,我倒是可以試試。於sir以大毅力堅持活下來這麼多年,可敢隨我大膽的嘗試一下?”
王程的眼神緊緊地看著於君。
韓時非面色一變,急忙問道:“你沒有把握?是不是有危險?”
王程點頭,接過來道:“不錯,你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於sir自己應該很清楚,稍微不慎,於sir這麼多年來吊著的這一口氣就要斷掉了。”
韓時非和何太生都是神色一怔,一直穩重地何太生終於忍不住問道:“王程,於sir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你們都說他應該不行了?”
於君微笑了一下,看著王程,示意王程說,他倒是想知道王程究竟看出了什麼。
王程也看著於君,面色凝重地點頭道:“於sir的情況,可能天下間也只有這一例。心脈幾乎已經斷了,但是於sir靠著一門獨特而強大的呼吸法門,維持了身體機能的運轉。我們尋常武者,都是以心脈為動力來搬運全身氣血。可是現在於sir不是這樣,他是以肺部為動力,以呼吸來調動還有一絲殘存的心脈機能,不停的維持這種呼吸,讓他的心脈不至於真的斷絕,所以活了這麼多年。”
韓時非和何太生聽了,都是目瞪口呆,覺得不敢相信。他們兩人一直都不清楚於君身體的真正情況,只是以為是重要的心脈傷勢,不足以致命,但是也差不多了。
現在聽王程這麼一說,兩人才明白,不是不足以致命,而是早就足以致命了。按照正常情況,於君當年已經死了,可是他靠著強大的呼吸法門維持了身體機能運轉,硬是吊著心脈的那一口氣,活了這些年。
於君聽了王程的話,嘆了口氣,感慨地道:“每天如履薄冰的活著呀。呵呵,王程,你想怎麼做?”
王程驚異地看著於君,道:“於sir決定了?”
此時,瞭解了具體情況的韓時非和何太生反而都遲疑起來,兩人面色變幻不已,都不想讓於君去隨著王程冒險了。
因為於君現在的身體情況,真的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