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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清和許淳生都沒有立即告辭。兩人心中都有一個巨大的疑問,那就是,王程的師承來歷到底是什麼?
“王程,可否告知,你師傅是誰?”
袁成清看著王程,語氣平靜地說道。可是誰都能感覺到他那平靜語氣背後壓制著的怒火,他袁成清經過這次的事情,在港島可以說是再也難以有地位了,一輩子做個富家翁就差不多了。
王程看著袁成清和許淳生,搖頭笑道:“我師傅是誰,你們都沒有資格知道。好了,今天你們的目的都達到了,房子也答應租給你們了,我和黃師傅還有事,你們就走吧。”
袁成清和許淳生都同時冷哼了一聲,心道黃德林都沒趕我們走,你一個外人開始發話趕人了?可是看到黃德林一言不發,也是預設,讓兩人又是鬱悶不已。
許淳生看著王程,又看到黃德林明顯也是這個意思,今天來當個和事老也沒成,當下心中惱火,也很丟人,就起身抱拳道:“好,那我就告辭了,黃師傅,王程,再會。”說完,又轉身對坐在後面的韓時非抱拳道:“韓隊長,在下告辭了,有時間一起喝酒。”
韓時非坐著沒動,隨意笑道:“那要看我有沒有時間。”
許淳生面色再次陰沉下來,感覺到了這個房間內充斥著滿滿的惡意,當下再次一聲冷哼,帶著身邊的年輕人離開了這裡。
袁成清也起身道:“明日我過來簽訂合約,今天先告辭了。”
王程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並沒有說話。袁成清也是面色不虞的帶著袁彪虎離開了黃氏武館。
出了黃氏武館,袁成清和許淳生並沒有分道揚鑣。畢竟許淳生還想多拉攏袁成清,坐在車上對袁成清沉聲說道:“袁師傅,我看那內地小子有些太囂張了,要不要我們暗中給他來一下?我都調查清楚了,他每週都來一次港島,給霍家和何家的病人治療,還有黃德林。只要我們真的想弄他,總會有機會。”
許淳生來港島十年,雖然不受港島本地武者勢力的待見,可是也沒有誰敢真的羞辱他。今天,他就覺得自己被王程和王媛媛羞辱了,心頭一股鬱氣不吐不快。
袁彪虎也是急忙說道:“對,爺爺,只要我們真的要搞他,肯定有機會。我可以聯絡周偉浩,他肯定想報仇。”
周偉浩幾天前已經被接回泥印周家大本營去了,手骨被王程完全捏碎,必須要請高明的醫生才能治好,不然一輩子也難以練拳了。
袁成清看了自己的孫子和許淳生一眼,搖搖頭,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許多,看著黃氏武館的招牌,想到了自己的武館,語氣淡漠地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一處祖產就給他了吧。大不了等我老了,武館不開了,安心養老,小虎就跟你爸和大伯做生意去。”
袁彪虎和許淳生都愣住了,這是袁成清說的話?
這是一週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想取代黃氏武館的雙合武館館主所說的話?
袁彪虎急忙搖了搖袁成清的胳膊,大聲道:“爺爺,您怎麼了?怎麼能說這種話?武館是我們袁家傳下來的的,在你手裡已經兩代了,不能在您手裡斷了傳承呀。”
許淳生眼中也閃爍著的精光,沉聲問道:“袁師傅是怕了那個內地小子?”
袁成清看了許淳生一眼,不置可否,淡淡地道:“今日多謝許師傅幫忙了,咱們就告辭吧。”
許淳生再次一愣,這老傢伙是想和自己拉開界限?眉頭緊皺,許淳生沉聲道:“袁師傅確定要如此做?”
“我祖業都輸掉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袁成清反問道。
許淳生頓時無奈地點點頭,知道此時地袁成清有一種看透世事放下一切的心理,心中無所畏懼,知道拉攏了也毫無益處了,當下道:“好吧,那許某人告辭。”
“許師傅走好。”
袁成清目送許淳生下車,才對袁彪虎嚴肅地道:“小虎,以後少和許淳生來往。”
袁彪虎點點頭,急忙再次問道:“爺爺,你為什麼放棄武館了?難道你真的被那個內地小子打怕了?”
啪!
袁成清一巴掌就扇在袁彪虎的臉上,沉聲道:“你說什麼?”
袁彪虎捂著臉,還是不甘心地道:“那你為什麼不敢報復他?還放棄武館?”
“哼,周家都不敢來港島了,你知道為什麼?”
袁成清冷冷地道。
袁彪虎一愣,道:“為什麼?怕他?”
袁彪虎和大部分人都以為周家不敢再來了是兩次失敗積累的因素,不敢激起大部分港島高手的反抗。即使是周家也不敢面對整個港島武術界的高手,所以不敢再來港島了。
“這小子實力固然強大,小小年紀能硬撼周節均,假以時日,只要不早死,必然是一代宗師。可那也是以後的事,天下天才多的是,能活到最後的,很少。周家忌憚的是他師傅,據說他師傅是內地的頂尖高手之一,天下間少有人敵。周家老祖宗已經嚴令不準後輩弟子進入港島和內地,更禁止與這個小子再起衝突。”
袁成清語氣微微顫抖地說道,眼中也有些不甘。可是他已經再也輸不起了,現在已經家破了,要是再輸的話,那就是人亡了。
他之前還想繼續和周家保持聯絡,得到周家的支援。可是,周家直接拒絕了,給了一筆錢算作補償,就劃清了界限。這些訊息,還是他從周慶川那裡私下裡得到的,因為他和周慶川的關係還算不錯。
王程的師承來歷非常的不簡單,這是周慶川的訊息核心。不是他們雙合武館能招惹的,即使是周家還有一位老祖宗,都是忌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