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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素成雙手旋轉,畫著一個圓,他主修的乃是太極拳,想要以太極拳纏絲勁來抵消王程這一拳的力道。他身為牛大海手下,對武聖山武學肯定是有所瞭解,知道武聖山一脈武學是以練力為主,不練勁。他認為以纏絲勁能將王程的力道大部分都消弭。
可是,接觸到王程的拳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
砰!
王程的拳頭如一顆流星錘一樣砸在葛素成的雙手上,將其直接打的雙腳離地了一瞬間,落地之後又退了兩步才站穩,面色驚異地看向王程。
“哼!”
王程冷哼一聲,急忙調整呼吸,將心中的怒火情緒壓制下來,沒有繼續動手。剛才他動手殺了藍羅,只是一瞬間的條件反射,經過一場戰鬥,他的氣血還很躁動,所以沒有壓制住情緒。一掌拍死了藍羅,現在他心中也是有一點後悔。
因為這樣,他身上就有了人命,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孫清急忙拉住了還想衝上來和王程動手的葛素成,道:“葛隊長,別動手,都是一起作戰的隊友,共患難過,別弄的這麼僵。王程剛才說的也沒錯,藍羅的確該死,對不對?而且,我們帶他回去,以他的脾氣性格,也肯定問不出什麼話來,是不是?”
這話,葛素成是贊成的,他也知道孫清要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心中還是不甘心。
孫清當下微笑道:“所以,什麼口供也都是虛的,就是走個過程,最後藍羅也是要死。現在藍羅不過是早點死了,是不是?結果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咱們都沒有損失,還落得輕鬆。所以,王程雖然也有點錯,但是年輕人,衝動一下也是在所難免,都是一起經歷生死的朋友,過去就算了。”
葛素成面色難看,眼神狠狠地瞪了孫清一眼,沉聲道:“你這是包庇!”
孫清當下面色一正,嚴肅地道:“葛隊長,你這麼說可不對了,我包庇什麼了?剛才王程就是摸了一下藍羅,他本來就只剩下一口氣了,被劉武中老爺子打的不行了。你怎麼知道是王程殺了他?而不是劉武中老爺子殺了他?”
孫清很清楚,他必須站在王程這邊。
葛素成頓時心中一口氣發洩不出來,他知道孫清這是純粹的狡辯,問題是他還沒法說什麼。因為,他的確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就如孫清說的,藍羅就只剩下一口氣了,全身骨骼筋脈盡斷,突然死了,真的能怪到王程頭上嗎?
就因為王程在他胸口摸了一下?
這個並不能證明!
如果是普通人,葛素成看著不爽,一句話就能定罪了。
可是王程不是他能隨意拿捏的軟柿子,不說他是長鶴道士的徒弟,就是孫清和江州市政府都是幫著王程的。
這一點,葛素成很清楚,當下沉聲道:“孫局長說的有道理。”隨後,盯著王程,低沉地道:“王程,你小小年紀,就如此輕易殺人,不要落在我手上,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王程眼神和葛素成的視線毫不示弱的對視,嘴角溢位一絲笑意,語氣有些平靜地道:“誰想殺我和我的親人,那我就要殺了他。葛隊長,到時候你可以盡情制裁我。”
葛素成冷哼一聲,知道王程話裡有話。想起吳志新在京城求醫,有牛大海的面子也難以治癒王程留下的傷勢,剛才他也親自驗證了王程的實力,當下不再和王程多說,轉身就帶著幾個隊員上車離開了,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要去統領全域性,不好在這裡一直耽誤時間。
孫清緊張地額頭都滲出了一層汗珠,手上的繃帶也已經被汗水和血跡,以及灰塵弄的髒兮兮的。剛才在酒樓裡面,在戰鬥開始的一瞬間,他直接就趴在一邊的樓梯側面沒出來,誰都沒注意到他,所以有驚無險,沒有受傷。
看著王程,孫清面色鄭重地道:“王程,你這次做的有些冒失了。如果不是這次事情你功勞最大,我也不好幫你說話。以後一定要注意,葛素成他們這些人,如果抓住你的把柄,遲早會發難。”
王程知道孫清是為自己好,面色感激地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孫局長今天的幫忙。”
“我不是幫你,是在幫我,你出事了,我也有麻煩。”
孫清上來拍了拍王程的肩膀,很直接地道:“好了,這次事情到此為止,藍羅死了,他的同夥也都被抓住了。我回去協助善後,你在這裡休息會兒也行,等會兒來局裡補個口供,就沒你的事了。”
他是有些怕了,怕王程繼續參與的話,指不定還會弄出什麼事情來,他還要幫王程擦屁股。所以不如早早讓王程置身事外,他還輕鬆點。
王程點點頭,目送孫清上車離開,靜靜地站在酒樓門口,呼吸不停的變幻,以龍象拳法的呼吸為主,總算是平靜了下來,這門佛門拳法,呼吸變化很少,就只有幾種,可是卻都是以中正平和為主。
體內躁動的氣血也隨之平復下來,王程眼神變得寧靜,看了看雙手,微微苦笑搖頭。
終於是殺人了。
不過,王程此時一點後悔都沒有了,之前的那些悔意消失的一乾二淨。因為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只要自己沒有做錯就可以了,心中記住的只有藍羅威脅的話。
想到藍羅所說的,他還會有同夥,和用遺產聘請的殺手報仇。王程面色凝重起來,當下拿起電話,打給了家裡。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傳來了王媛媛軟軟的聲音:“哥,你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