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兩更沒了,出了趟門,晚上才回來,過年的事,真不好說,本以為可能沒事,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突然就有事了。還請大家見諒……多謝大家的支援,票票還是不能少哦,今天的有些少呀,求票,月票都交出來吧……)
“他外號叫藍羅,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中年大漢走過來,對著王程淡淡地說道,眼神在王程的身上上下審視。
孫清急忙來到王程身邊,低聲道:“這是吳隊長,王程,你的傷沒事吧?我們叫了救護車了,等下去醫院看看吧。”
中年大漢吳隊長慢慢地來到他所說的藍羅旁邊。藍羅面對十幾把槍,以及吳隊長等人,面色還是沒有多少變化,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下場。
王程對孫清搖搖頭,手心的傷口已經止血了,他的血液比普通人要粘稠一些,更容易凝結起來。
“沒事,就是小傷,已經癒合了,不需要去醫院了,我想馬上回家。”
王程將王媛媛擋在身後,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場面。而對那走過來的吳隊長沒有過多的理會。
孫清點點頭,答應下來:“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等等!”
吳隊長上來嚴肅地說道:“回去錄個口供再說。”
孫清笑道:“吳隊長,沒事,王程我認識,明天錄口供也一樣,不過是走個過程,這人都抓到了。”
王程也是如此的想法,反正也沒他的什麼事兒了。
不過,吳隊長來到那被他稱作是藍羅的中年人面前,平靜地說道:“那可不一定,我還有不少問題要弄清楚,他為什麼會在機場進入王程的車?他是如何知道這是他的車的?據我的訊息,兩天前,藍羅就在港島。王程,你也是剛從港島回來的吧?你能不能給我詳細確切的證據,證明你這兩天在港島做什麼?有什麼人能給你證明?”
藍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嘴角溢位一絲冷笑,淡淡地道:“吳志新,你果然還是如此。”
“我一向是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我就是如此!”
吳隊長,吳志新語氣很堅定地說道。
“你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敵人的機會。”
藍羅不屑地說道。
孫清開口道:“吳隊長,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王程去港島是給一個病人治療的,他每週都會去一次,病人的家屬給王程安排了專機和專車,每週都會接送,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他小小年紀,如何會治病?據我所知,他不過十八歲吧?而且,根據我的訊息,藍羅在港島就是和一個大家族有牽涉。”
吳志新眼神還是審視著王程,滿臉懷疑地說道。
王程手掌中間的血液已經凝固起來,他本不想惹事,只想安靜地回家。可是聽到吳志新的話,王程忍不住皺眉,道:“吳隊長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拿不出證據,你就可以斷定我和這個藍羅是一夥的?”
吳志新點點頭,看著王程,道:“不錯。”
“那你有證據證明我和他是一夥的嗎?”
王程反問道:“就算我是被告,你是原告,你也要提供足夠的證據來給我定罪吧?”
“小子,我們隊長不會錯的。”
吳志新身後一個身材壯實的年輕人沉聲說道,眼神不善地看著王程。
“呵呵,我也認為我不會錯。”
王程呵呵一笑,語氣不屑地說道。
呼!
那年輕人一下子就上前一步,對著王程喝道:“小子,你找茬?”
王程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看向吳志新,淡淡地道:“吳隊長,這就是你們的執法態度?僅僅憑藉自己的猜測就能定罪抓人?”
“呵呵,這還真就是我們的執法態度,也是我們的權力。我知道你,王程,長鶴道長的徒弟,現在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錄個口供,然後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畢竟我沒有證據給你定罪。不過,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耍什麼架子,就算是走個過場,你也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去走完這個過場。”
吳志新笑了笑,隨後語氣逐漸嚴肅地說道。
孫清看到氣氛不對起來,急忙說道:“吳隊長,這個藍羅是王程抓住的,他是有功的吧?你這樣說,我可不會坐視不理,我會如實向上彙報。”
“那你就去彙報吧,小李,把藍羅和王程都戴上手銬,帶上車!對了,還有那個小姑娘,也是嫌疑人之一,一視同仁,全部都戴上手銬!”
吳志新對孫清冷哼一聲,隨後招招手,對身後的下屬說道。
其中一個年輕人上去給藍羅戴上手銬,藍羅兩條胳膊都被王程打的脫臼,所以無法反抗。另外一人快步上前,就要給王程和王媛媛兄妹兩也戴上手銬。
王程深呼吸一口氣,想平復心中的火氣和躁動的氣血。他感受到了小姑娘王媛媛緊緊抓著自己的小手已經滿是溼潤的汗珠,她害怕了。王程心中的火氣也幾乎無法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