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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十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程的身上。
王程頓時感覺到不小的壓力,捏了捏小姑娘王媛媛的小手,搖頭笑道:“霍老過獎了,我可不是什麼神醫,就是會點醫術罷了,說神醫太抬舉我了。”
楊新水錶情微微嚴肅地開口道:“王程,這可不是過獎,我覺得你當得起神醫。不管別人聽了舒不舒服,反正我是認的,老頭子我這條命就是你救過來的。周慶元當時都束手無策,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入土了。”
楊新水的話霍白城很贊同,這裡其他的人都不太瞭解當時的情況,和楊家關係最好的霍白城知道楊新水當時是真的一隻腳已經入土了。周慶元當時過來也不過是吊著一口氣而已,沒有絲毫救人的手段。
“這麼說,小兄弟你的醫術是真的很厲害?”
中間坐著的一位穿著唐裝的老者看著王程帶著淡然地微笑,說道:“那你能不能給老頭子我把把脈?”
王程看向老者,笑道:“老先生,我治病是有規矩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奇起來,他們都是一方富豪,對自己的生命都看的很重要,平時都比較注重養生,也認識不少的名醫。
所以,一般有錢人都活的比較長,這不是沒道理的,那是人家刻意地想要活的長久。而窮山溝裡的窮人一般也活的比較長,這是人家生活的環境好,而且日復一日的堅持勞動,生活簡單,也符合養生最基本的規律。
反而是社會的中下層一般是壽命最短的,各種疾病不斷,並且很難根治。
在場的富豪都認識不少名醫,自然知道有些名醫是有自己的規矩的。他們都理解這種做法,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不然如何能成為名醫?
只是,這個場合你講規矩,是不是不合適?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想的。
“那小兄弟你治病是什麼規矩,可否讓我們都知道一下?說不定,我們以後就會找小兄弟救命。”
那老者看向王程依舊微笑著說道,似乎沒有絲毫的不滿。
周圍地其他人都點點頭,雖然都看王程太年輕了,只有十幾歲,和那邊一直嘟著嘴坐在那裡的林奕小姑娘差不多的年紀。可是霍白城和楊新水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肯定不會認為這兩人會幫助王程來忽悠他們。
而且,楊新水之前的病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本來今天看到楊新水都感覺不可思議。畢竟一週還聽說楊新水都在辦理後事了,怎麼突然就活生生地出現了?
能治好楊新水,他們相信,這個王程多少是有些本事的,以後說不得真的就有要依靠王程救命的時候。所以都只是看著王程,或是疑惑,或是好奇,並沒有人露出不屑和不相信的神情。
王程看了楊新水和霍白城一眼,隨後淡淡地笑著說道:“任何人,找我把脈,就算是讓我看病了,那我就要按照規矩收診費。”
在場的十幾個人都是微微一愣,那五個年輕人包括林奕小姑娘都是搖頭,只是把脈就要按照看病收診費?
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可是,王程絲毫不懼的和所有人的視線對視,這就是他的規矩。
我是年紀小沒錯,可我也是醫生,我也有自己的尊嚴,我不是玩兒雜耍的,你開口就讓我去給你把把脈來試試我的本事?
成,拿錢來。
我的本事不需要誰來試,有就是有,愛信不信。
王程非常不樂意看到別人在自己面前擺譜,好像自己非要給他看病一樣,愛看不看。
那老者笑容僵硬了一下,眼角微微收縮了一下,隨後淡淡地道:“哦?如此也對,有勞動就要有收穫,才算是公平,我們當年打天下就是勞動起家的。更何況小兄弟是身懷絕技的人,既然我都開口了,那小兄弟你說說要多少診費才能給我這個老傢伙把把脈。”
說著,老者語氣也嚴肅起來,盯著王程道:“不過,既然你收了診費了,那我要是有病,你是不是也要給我治好呢?”
霍白城和楊新水都是面色猶豫,房間內的其他人也都是微微面色一變。幾個老者都是搖搖頭,中年人和年輕人都保持著嚴肅,知道這老者和王程可能是對上了。
楊新水開口道:“老何,你那病,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知道,不需要小兄弟把脈了吧?”
霍白城也開口道:“不錯,老何,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規矩,小兄弟的規矩也沒什麼不對。今天我請你們來是一起聊聊天的,新水的病剛好,大家聚聚,別把氣氛濃沒了。”
同時,楊新水和霍白城都對王程暗中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一直對王程不滿的林奕小姑娘也被房間內壓抑的氣氛弄的老實下來,坐在那裡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只是眼神時不時地看著王程,眼珠轉動,不知道想些什麼。
可是,王程卻是笑了起來,看了看擔心的小姑娘王媛媛,拍了拍她的手,對楊新水和霍白城笑道:“楊老,霍老,這位老先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們之間沒有恩怨。他身上如果有病,那就是一個病人,而我是一個行醫之人,所以就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
“如果他真的出診費,按照我的規矩來,讓我給他治療,那我也沒有理由推辭。”
“不過,我的規矩還有一條就是,不管病能不能治,診費不會退。但是如果病情複雜,治療繁瑣,會追加,這個霍老是知道的。”
王程的話讓房間內除了楊新水和霍白城之外的其他人都是面色微微一變,林奕小姑娘都是嚴肅地看著王程,覺得王程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治病還要先收錢?不管能不能治好診費不會退?病情嚴重還會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