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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程，你還懂古董？那本九國志真的是贗品？”
王程剛坐下，方進文立即迫不及待地低聲問道。
周圍很多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王程怎麼說的。
說實話，來這裡的許多人都是為了這兩本古書的，尤其是現場還有幾位國內知名大學的文學和考古教授。
這本九國志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會被某所高校或者是博物館購買過去。即使是一般的富豪買下來了，可能也會捐獻出去，博個好名聲，還會在政府那邊留下好印象。
方進文和王橫江也有這個心思，想買回去放在書房裡，那立馬就是高大上了。
經常來個某個知名大學的教授，或者是什麼古董專家來自己的家裡借閱考究什麼的，就成了陋室銘裡面所說的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的經典佳話了。
但是，如果是假的，那就不是佳話，而是笑話了。
王程左右看了看，發現不少人都看向自己，低聲說道：“是不是假的，我一個外行不敢去判定，不過你們都別買就是了。”
方進文和王橫江聽了，都點頭表示明白。
“對了，第二本書是什麼？”
王程好奇地問道，桌子上另一本書是蓋起來的，他沒看到。
最後幾件壓軸的拍賣品也都是不會宣傳的，神秘的好東西才能吸引觀眾的好奇心，最後時刻也能帶來驚喜，激起購買的欲、望。
方進文也是搖頭，道：“不知道，九國志出來了，你說一起拍賣的會不會是十國紀年？”
方進文不是純粹的土豪，還是有些學問的，當年也是大學生，對九國志和十國紀年的事情知道一些。
兩本書都是史上著名的孤本，而且也都是被錢謙益收藏的珍貴書籍，收藏在他的書樓裡，歷史上的一場火災將兩本書都燒燬了。
九國志出現了，十國紀年一起出現也不是不可能。
王橫江是個粗人，表示不知道，不過面色失望，他以為這次會出現珍貴的醫書，這樣他就花錢買下來，回去之後找機會送給王程。
就算王程剛才說了不會要，但是王橫江相信，只要自己有他真正想要的，王程遲早都會收下的。
王程聽了笑了笑，搖搖頭，這本九國志都是假的，那麼另一本應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十國紀年了。而且剛才拍賣師也說過，十國紀年可能在某個地方，說明另一本基本上就不可能是十國紀年。
“好了，大家看也看過了，下面開始拍賣，北宋孤本九國志，起拍價五百萬，每次加價不少於五十萬，請大家開始出價……”
拍賣師在臺上宣佈開始拍賣。
一時間，拍賣會現場的人都是安靜地看著，竟然沒人出價，看起來有些詭異，這可是壓軸的東西。
拍賣師的臉色難看起來，剛才他喊開始的時候，心中就是很忐忑的，害怕拍賣會被王程影響了。但是，想到王程就是個小孩子，應該沒人會相信王程的話，所以還是對拍賣很期待的。
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現場安靜下來，足足過了二十秒沒人叫價。
拍賣師急忙繼續說道：“大家可能對這本九國志有些誤會，這本書從我們拿到的時候，就經過了許多專家和專業機構的儀器鑑定，年代鑑定是北宋的，確定是古本，我們都有鑑定證書。而且，剛才幾位老先生看了也確認了是真品。”
此時，攝像頭拍攝了幾本鑑定證書的畫面，然後又拍向剛才那幾位上臺看過九國志的古董專家，幾位老先生卻是沒有點頭，而是都表情很凝重，他們都是慎重的人，有一點點問題，都不會輕易發表肯定的意見。
上面的幕布畫面一閃即逝，拍賣師剛剛平靜下來的面色又難看起來，正要說話，後面走出來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對拍賣師低聲說了什麼，然後拍賣師點點頭，對所有人說道：“好的，剛才賣主突然說這本九國志不賣了，我們對大家說聲抱歉。不過，拍賣會繼續，大家請看下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拍賣品。”
此話一出。
現場又低聲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