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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牧山和周慶元兩位老中醫的表情,楊家誠等人都是面色一變,以為出了什麼變故。
“李叔,周老,怎麼了?我父親還好吧?”
楊家誠急忙問道。
看到楊家興幾人又有些敵視地看向王程,李牧山急忙說道:“沒事,你父親很好,好的我和老周都有些不敢相信。”
周慶元仔細地把脈完畢,對楊家誠等人點點頭,才神色複雜地看向王程,道:“小夥子,你這是跟誰學的針灸?我記得,你師傅李牧山不擅長針灸。”
王程平靜地說道:“我自學的。”
李牧山點點頭,略微遺憾地嘆了口氣,遺憾沒有真的將王程收入門下,道:“不錯,王程的針灸是自學的,他把我書房的書都看完了,又去江州有名的藏鼎觀翻閱了很多醫書,自學成才。”
“那你也敢稱是他的師傅?”
周慶元看著李牧山問道,語氣不屑。在他看來,王程這一手行針之術,已經堪稱大師級了,和李牧山也是平起平坐的,他此時是再也不敢小看王程。
李牧山看了看疑惑而且震驚的楊家誠幾人一眼,苦笑道:“我不說是我的弟子的話,只怕今天你們都不會讓他給新水看病了。”
這話說的不僅僅周慶元面色尷尬,楊家誠幾人也都是尷尬不已,前面他們的確是看不上王程,太年輕了。
王程將玉針收了起來,拉著王媛媛,看也沒看楊家幾人一眼,對李牧山說道:“李老,我今天就不在這裡住了,我和媛媛去住賓館吧。”
楊家誠急忙上來說道:“別,王程醫生,剛才是我們的不對,今天您別走,不然我們不好意思再請你來了。”
王程笑了笑,眼神清澈地看著楊家幾人,直接地說道:“你比我大很多,那我叫你一聲楊大哥,其實呢,我們之前根本不認識。我來這裡給病人看病,純粹是因為李老的邀請,我也是看在李老的面子上。所以,說實話,你我之間,沒這麼好的關係。”
“既然之前不太愉快,那我就不再這裡呆了,免得你我都尷尬。三次治療,我應該能讓病人醒過來,到時候我就回江州,李老知道,我和我妹妹都還在上學,不能耽誤太久。”
王程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傷人。
別說是楊家一家子,就是李牧山,以及周慶元這個外人,都是有些震驚,驚訝王程和楊家的人這麼直接地說話。
可是李牧山和周慶元兩個老人家反過來一想,王程說的話何嘗不是真實所在呢?
人家王程和你非親非故的,跑這麼遠來給你們老爺子看病,你們把人家當殺人犯對待,人家現在能治好了,你們又反過來恭敬有加?
前倨而後恭。
如果是周慶元和李牧山遇到這樣的情況,事後也會順著臺階就下來了,他們一輩子什麼都見過了,也老了,不會過多的為難人家,畢竟都不是什麼真的仇人。
但是,王程不是這樣的人,當初面對唐家的時候也是如此,現在也不會變。
就如王程所說:我不是聖人,不會以德報怨。
楊家誠和楊家興幾人都是面色難看不已。
二姨太此時擺著姿態,臉色不屑地說道:“我們楊家離了你還找不到醫生了?”
王程一揚眉毛,正要說話,楊家元急忙將母親拉到後面去了,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得罪王程,所以要讓她閉嘴。
楊家誠慌忙解釋地說道:“我二姨胡說的,王程您別生氣,如果你想去市區居住也可以,我這就讓人給你安排最好的賓館,住多久都可以。”
李牧山開口道:“王程,你這樣不好,對明天的治療也不好,還是在這裡住下來吧。”
“呵呵,李老,您就別勸我了,你知道我的脾氣。而且,我和媛媛都是第一次來港島,以前都在電視上才看到過,這裡好玩的地方很多,這次來我們也不可能呆很久,所以也正好出去住才有時間好好的轉轉,不會白來一趟。”
王程對李牧山笑道:“放心,我們不會耽誤治療,明天中午我會過來。”
李牧山沉默下來,沒有再勸,看了楊家幾兄妹一眼,都不敢和他的眼神對視,無奈點頭道:“好吧,那你自己注意點,隨時和我保持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