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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向王程。
那一直守護在劉青身邊的漢子頓時瞪著眼睛,看著王程,喝道:“誰家的小孩子?你看什麼?你懂什麼?去一邊玩兒去。”
還沒走的張強遠也是搖頭,沉聲道:“小孩子,不要光想出風頭,學了點皮毛就以為很厲害,出了事,你自己很麻煩,還會砸了李老的招牌,李老,難道你不管管?”
張璇拉了拉王程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出頭,她不認為王程真的能做什麼,畢竟李老爺子都搖頭了,只是她有些不懂王程平時這麼安靜低調的性格,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出頭?
李老保持著平靜,對張強遠的話沒做評論,沉默不語。
王程也沒理會張強遠,對那說話的漢子道:“你要是想劉青沒事,那就讓我來。”
那漢子和其身後的同伴還要說話,李老還是開口了,說道:“讓他來,我是沒辦法,不然你們就抬走,準備後事吧。”
其他人立即不說話了。
張強遠急忙對李老說道:“李老,你怎麼能這樣?人命關天,不是兒戲,這小孩子才幾歲?藥材都不認識,如何會救人?”
李老對張強遠搖搖頭,還是不理會他,張強遠也是沒轍,畢竟這裡是李老的地盤,他不可能強行上去做什麼,那樣的話,只怕和李老成為對頭了,他以後還會有求於李老,所以不能如此做。
“你怎麼知道我哥哥不認識藥材?我看你才不認識,哼。”
小姑娘王媛媛瞪了張強遠一眼,不滿地說道,護著哥哥。
“李老,你是說,劉師傅?”
那漢子聽了李老的話,滿臉的憤怒傷心,以為劉師傅死了。
他們都是練武之人,自然瞭解一些常識,沒脈搏了,沒心跳了,不是死了,還是什麼?
王程一步來到劉青的身邊,道:“未必。”
李牧山和馮習和都讓開了,看看這個少年要如何做。張強遠也滿臉沉重,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會兒如果真的在這個少年手下出了人命,自己就報警,作證是這個少年自己的行為,和李老沒關係,想來李老會記得自己的好的,保住了仁和堂的招牌,下次再來招攬李老,難度就小了許多。
其他的六合拳館的弟子們也都紛紛讓開了,被此時王程身上展示出的一股氣度所震懾,自然而然的不敢阻擋在他面前。
王程心底其實也有些好笑的,沒有其他人這麼嚴肅,因為他知道劉青肯定是沒死,他沒想到,當初自己和長鶴道長開了一個玩笑,那傢伙竟然記仇,現在送來了一個燙手山芋,而且還是必須接手的燙手山芋,不然他也不想出這個風頭。
他必須出手。
一個月前,王程從武聖山下來,在仁和堂救治了一個太極拳館的師傅,那是武聖山藏鼎觀特殊的武學手法制造出來的傷勢,除了武聖山上的高手,其他人還真的是沒辦法救治。王程那時候在藏鼎觀呆了兩個月,每天隨著其他的道士練武,再加上檢視藏鼎觀的典籍,對其武學已經是瞭然於胸,所以很輕易的就讓那位太極拳館的高手痊癒了,隨後那傢伙再次上山挑戰長鶴道長,將此事說了出去。
現在,長鶴道長將這劉青打的生死不知,點名道姓地說了要送來仁和堂,顯然是為了一個月前的那件事。
武聖山的獨門武學,可不是誰都能學到的,更不是學了就能瞭解精髓的,而要解開這種獨門手法的傷勢,更加的難。
王程知道,這是長鶴道長的一次試探。
試探仁和堂的那位大夫對武聖山武學的瞭解程度,所以這次的傷勢比上次的更加嚴重,幾乎就是死亡狀態。
周圍的人看到王程氣定神閒,頓時都心中安穩不少,這就是大多數的醫生都給人慢條斯理的感覺的原因,因為這樣會讓病人和病人家屬覺得很安心,自然而然的產生信任感。
王程伸出右手,緊握成拳,大拇指伸出,使勁的在劉青的身上胸口幾處大穴按了下去,效果很明顯,隨著王程大拇指的按下去,劉青泛青的臉色逐漸好看起來,有了一絲紅潤,青色在消散。
一共按了十處大穴,最後,王程在顫中穴位置使勁的用拳頭捶了一下。
啪!
所有人都看的一愣,包括李牧山這位國手級別的中醫,因為這按摩穴位的方式好像全無章法,而且都是很重要的胸部大穴,即使是李牧山給人扎針,也不敢在胸口動這麼多大穴,搞不好引起臟器的劇烈反抗,就一命嗚呼了。
但是,隨著王程這一拳捶下去,躺在擔架上的劉青突然直接坐了起來,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吐出,噴射出五六米遠,灑落在地上,形狀如箭,可見臟腑之間積鬱了諸多氣息。
“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