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皺眉將聲音的音量極力壓制到最小。
見她不出聲兒,只是默默的流淚,我只好再次問道:“你是被家暴了嗎?為什麼不說話呢?”
“是不是那個男的乾的?我們報警吧。”說完,我便拿過一旁的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見狀,曉嬌姐急忙將我手中的手機抽走,說道:“別,不是他乾的,這,是我自己做的。”說完,便再次將頭低下,似乎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軟弱。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自己的肉啊!你怎麼忍心嚇得去手啊!”聽到她說其實是自己搞的,我的驚訝是在是難以掩飾於心底,這個女人是瘋了嗎?竟然將自己的指尖扎成這個樣子!難怪,難怪剛剛在外面自己見她的指尖好似異於常人的泛紅。原來,竟是因為受傷,才造成的!
“今天你來找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等著她開口是不太可能了,我便將心中的想法直接問了出來。
“我,我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的。”曉嬌姐說的吞吞吐吐,我對她的話,是半點都不相信的。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出去問問他,看看他是否知道其中的內情吧。”說完,我便要轉身出去,不出我所料,曉嬌姐急忙在身後拽住了我的手腕。
“別,我說,你別去找他。”
聽她說完,我便轉過身來,看著有些猶豫的樣子,我指著一旁手機上的監控畫面提醒道:“你再不快點,他可就要跟來了。”
只見監控畫面中,原本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開始有些急切的對著衛生間的方向,伸出脖子不停的張望。
見狀,曉嬌姐終於不再猶豫,脫口而出道:“我遇到了一點事情,想請你幫忙。”
“嗯,你說,我聽聽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要搞到自殘的這種局面。”我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將事情的真相說給我聽,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才能夠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
“他叫方成,我們是透過一個朋友的介紹下走到一起的。”曉嬌姐將事情的大概講述了出來。
“我之前不是拜過一個道士為師父嘛,我們一起拜師的那個大師兄對我也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我沒有同意,方成和我的那個大師兄見過一次面,也看出來了大師兄對我的想法,便有些怨氣。”
“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差點打起來,最後我選擇了和方成在一起,引起了大師兄的不滿,他不知道是透過什麼途經,找到了方成的八字,那天大師兄突然聯絡我,告訴我方成就快要死了,等方成死了,就會和我在一起。”說道這裡,曉嬌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監控當中的方成。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是那天晚上,我等了很久,也不見方成回來。半夜,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醫院告訴我,方成出事了,在公司突然抱著自己的腿一直喊疼,最後甚至疼到昏了過去。”
“他的腿並沒有出事,對嗎?”我看著監控中一臉陰煞的男人,平淡的指出了事實。
“對,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方成的所有指標都顯示十分正常,腿部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方成疼的臉色慘白。我當時覺得醫院的裝置有問題,沒有辦法找到方成的病因,所以在敷衍我們。”
“看著方成痛苦的一直喊疼,我急的不行,只好趕快帶他轉院治療,我們到了省級最好的醫院做了全方面的檢查,甚至最後去看了有名的中醫,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最後,當我試著提出要帶他來找仙家看的時候,他就突然變了臉色,直接拒絕了我。”說到這裡,曉嬌姐也露出了一點疑惑。
“看來他的病,只有仙家能解了。”聽到這裡,我便清楚了那個男人為什麼一走進院子,就突然臉色陰翳。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曉嬌姐奇怪的問道。
“因為他碰到的東西對仙家的牴觸,所以可以確定,他的剋星便是仙家了。”將自己的神識反應講給她聽,不知道她是否能夠聽懂。
“方成他,之前在南部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對巫蠱術特別的信仰,他對仙家之事,一直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不知道是不是願意配合。”曉嬌姐皺眉有些猶豫的說道。
“又是巫蠱術?”最近真是和這幾個字槓上了!
“怎麼了?難道你還接觸了巫蠱術之類的東西?”曉嬌姐疑惑地問道。
“哎呀,三句兩句的跟你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現在一聽到這幾個字就渾身難受。”說完,我便煩躁的低下了頭,目光再次不經意的看到她泛著不正常的紅的指尖。
將她的手再次拿起,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傷口,篤定的道:“你手上的傷,是不是為了解蠱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