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法器被扣下了,如果不找到法器,他便無法再自由的行動,白天會非常的受限制,功力也會被壓制,總之一定要儘快找到他的法器才行。而且,按照他如今虛弱的狀態,是無法自行從小霖的身上退身的。”
“而他只要是看到紅色,或者是接觸到陽光便會渾身如髮絲割肉一般的疼痛,這種疼痛會隨著他法力的削弱而越來越強。”
“那怎麼辦啊?這,我這麼笨,要怎麼幫他找法器啊?落凡,你要幫幫姨啊!這,我也不能看著我兒子一直這麼遭罪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先從小霖的身上退身啊!”金氏還是一如既往的軟弱,遇到事就先否定自己,不斷地退縮。
“此事是你們家的事,況且上次你也答應過我師父,不會再來麻煩我,你還是請母親出手幫你吧!”師父之前就已經告誡過自己,不要過多的插手金氏的事,否則只會助長金氏的懦弱本性,然後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了麻煩,只會讓別人解決。
金氏見我拒絕,便立刻有些為難的看著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母親。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母親的身邊,開口道:“老夥計,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要幫幫我啊!我兒子這幾天可受苦了!他還小啊,不懂事兒呢,你要幫我救救他啊!”
母親微皺雙眉,便開始出口呵斥道:“叫你老實本分一些,不要溺愛孩子,好端端的怎的又生出事端來!總是惹了麻煩就想到找我善後,就不能消停幾天嗎?”
金氏也是被母親訓慣了,見母親皺眉開始,便如同孩子一般用雙手拇指掐起雙耳耳垂便開始聽訓,可是反反覆覆的不論如何的訓斥,就是不長記性,總是犯了再改,改了再犯的。母親為此也很是頭痛。
“哎呀!老夥計,我可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大靠山啊!你還是我的師父呢!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了!你可一定不能不管我啊!”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還是去求求落凡吧。”母親頭痛的甩開了金氏因為撒嬌而抱住她的手臂。
得!聽到這話,我便知道這足球是一定要踢到自己這邊了。金氏立馬便轉身奔向了我,我是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金氏跑來抱住了我的手臂,眼看便要再來一次那個所謂的“撒嬌神功”,我趕忙制止了她!為了以免耳朵出現疲勞攻擊,只好再出手幫她一次了。
“你先回家去堂口上香,我待會兒再告訴你接下來怎麼辦。”說完我蹲下身,將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搭在了蜷縮在角落裡面的小霖側頸脈上。將靈力自指尖輸入小霖的身體,慢慢的靈力遊走於神識魂體,暫時緩解了小霖虛弱痛苦的症狀。
看著小霖逐漸的恢復了些意識,看了看屋子裡的人,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金氏見狀,總算放下心來,將小霖攙扶到了沙發上,看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較比剛剛已經好了很多,便放心的轉身出了院門,回家上香去了。
回到家中的金氏,便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她,她幾次回頭張望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就在她走到堂口的屋門前時,那種背後有人的感覺更加清晰。金氏家的堂口就在自家連著廚房的後屋,是單獨的一個屋子,金氏站在後屋的門口,身後便是自家的廚房。
廚房空蕩蕩的,身後只有自家的房門,家中無人,就只有她一人折返,再次順著大開的房門看向院子裡,還是不見任何人影。
金氏便在心底認為是自己感覺錯了,便低頭從兜裡翻出了鑰匙,找到了屬於後屋小門的鑰匙,擰開了房門,進到堂口屋內,便順帶著虛掩上了後屋的門。
誰料剛剛點燃蠟燭,拿起供香要將其點燃,旁邊本虛掩住的房門便被一股大力推開,順帶著颳起了一陣妖風。突入起來的巨響,嚇了金氏一跳!
金氏定睛一看,原來是堂口的屋門被風颳開了,便上前再次虛掩上。回到堂口下,想要繼續燃香。可是當金氏把供香傾斜著放到蠟燭上燃香時,才驚覺今日並未有風,這剛剛的大風是從何而來的呢?
就在同一時刻,我在家中感覺有些不對勁,便用神識聽了一下,聽到了金氏此刻好似有些不對勁!我忙叫右護法胡文青前去檢視一下金氏是否出了事情。
金氏在家中將香燃好,正過身子正要上香,便用餘光看到身側的堂屋門再次緩慢的開啟,金氏以微弱的神識依稀看到有兩人身穿紅衣,正面對面側著身子手中一同在搬著什麼物什。
看到這裡,金氏便嚇得不敢再動,生怕那兩人對自己做些什麼事來!就在金氏的身子僵住,不能言語時,手機的電話鈴聲突然震耳欲聾的想起,金氏被喚回了神來!
金氏在那兩個紅衣魂體轉身緊緊的注視下,手抖的從外衣兜裡摸索到了響個不停的手機。
聽到金氏終於接起了手機,我急忙在她開口前說道:“你先不要開口說話,只要你不開口說話,那兩個紅衣服的鬼精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金氏在那頭聽到鬼精這兩個字,手心已經開始汗流不止,就快要握不住手機!
“你聽我說,我已經讓我的護法胡文青趕去,他的道行很高,你不用管害怕,從現在起,你就當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在心中默唸——南無保定婆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