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何必為難,芸兒和她們相處月餘下來,知道她們秉性純良,無有不好的脾性。
而且她們似是也十分中意相公,依著相公如今的地位,一齊納作妾室也無關係。
這陣子,她們還常常問我,相公到底想如何安頓她們哩。”
江寧笑道:“我的芸兒怎得這般大度?”
李芸兒嬌聲嗔道:“人家也自是想要相公為江家多多開枝散葉嘛。”
講到這裡,她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這陣子相公可有按時吃藥?”
“自然是有的,我現在已無之前的氣虛之疾了。”
說著,江寧輕輕捏著李芸兒的下巴,看著她水汪汪的美眸,調笑道:
“我們結成夫妻那麼久了,一直未曾圓房,芸兒是不是急壞了?”
聽得他的打趣,李芸兒俏臉更紅,垂下頭不敢再看江寧。
江寧哈哈一笑,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又吻了下去。
黃昏時分。
因為江寧難得回家一趟,所以李芸兒決定親自下廚做頓晚飯。
平日裡,基本上都是交給蓮兒做,她已是極少動手的了。
“哎呀,相公,你跟進來做什麼,快些出去。”
李芸兒瞧見江寧一路跟著她進到廚房,連忙伸手去推。
“人家雖然書讀得不比相公多,但君子遠庖廚的道理還是省得的。
何況相公如今是武安伯,更不能進這裡了。”
江寧一把抓住李芸兒的柔荑,又將她攬進懷裡,道:
“孟子的本意可不是這個意思。
再說了,我就要看著我家芸兒,一刻不想分開。”
雖然在房中溫存了一下午,但江寧還是想時時刻刻看著李芸兒,生怕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沒法子,太久沒見了,需得好好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聽得他的話語,李芸兒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也不願鬆開。
她很喜歡這樣黏人的相公。
江寧摸著李芸兒柔順亮麗的秀髮,目光不經意一瞥,猛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
他鬆開小嬌妻,匆忙跑到角落,不敢置信地雙手捧起一個塊狀物體。
“芸兒,這是哪兒來的?“
江寧的呼吸變得急促。
因為他眼前的,赫然是番薯!
再往袋子裡一瞧,甚至還有一些玉米。
李芸兒踩著蓮步走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