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著。”
他眸底陰沉，語氣更是充滿了煞戾。
南欣：“……”
忽然發現這傢伙有點兒不好伺候。
南欣嘟嘴：“坐著就坐著，你好好說話不會嗎？非要咬人。”
她伸手摸了摸他剛剛咬過的地方，皺眉：“好疼的。”
顧斯寒垂眸，指腹伸過去，輕輕摩挲那個地方，神色晦暗不明：“知道疼下次就聽話。”
“我一直很聽話啊。”
“不夠。”
“……”
老男人要求真多。
南欣翻白眼，不理他了，坐在他的懷裡，翻開菜譜。
菜譜的本子跟外面一些大酒店不一樣，不是那種超極大，看上去很上檔次，也很吸引人眼球的設計。
這個菜譜的本子不大，就像一個小小的記事本，裡面的菜譜也很不一樣，沒有貼很好看的圖片，而是詳細的材料單子跟具體的價格，還有烹飪做法。
南欣挑眉，問道：“你們把烹飪方法寫在這裡，不怕看過的客人們偷學嗎？”
顧斯寒把玩著她的髮絲，指尖一層一層的纏繞，像每一場情事他和她密不可分的糾纏。
薄唇微勾，語調漫不經心。
“對客人開放，就不怕客人們偷學，天府神食成立百年了，也不見有哪個客人能把這裡的菜譜真的學會的，他們就算學會了做法，也達不到這裡的標準，再怎麼吃，也還是覺得這裡的好吃，有錢人追求的就是獨一無二，你以為天府神食賺的是什麼錢？菜錢？呵。”
那一個呵字，真是意味深長。
是啊，有錢人吃的不是菜，是品味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