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抱著你,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言禪衣又被某人拽進了懷裡。
“有什麼可以明天起來再說呀。”掙脫,小退兩步。
“禪禪是不是怕我?”抓住小手,前進一大步。
“我……我我……不怕……”掙脫,退到撞樹。
未有塵輕勾了唇角,將言禪衣禁錮在樹與自己之間,彎下腰去便親了親自己日思夜想的唇。
發現那張甜甜的小嘴,似乎比記憶中的好像更香甜了,於是忍不住又深入了些許,雙手也緊緊的摟住了小丫頭的腰身。
繾綣綿長的吻讓言禪衣心跳如雷,想稍稍掙扎一下的,可手上的力道彷彿被這一吻給吸乾了一般,她只能軟綿綿的倚靠在他的懷裡,像是成了他的一部分。
等言禪衣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合衣躺在了她閨房的床榻上。
未有塵大約是累到了極限,倒下去沒一會兒,便呼吸平穩整齊了。
言禪衣輕輕喚了喚他,卻毫無反應。
“還說有好多話想跟我說呢,就這麼睡著了。”言禪衣嘴上這麼說著,語氣裡卻沒有一絲不滿。
她甚至伸出手去撫了撫身旁男子的鬢角,又輕聲道,“我本來也有許多話想跟你說的,但其實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主要意思也就一個,小和尚我好想你啊。”
旁邊的人兒動了動,側過了身子攬著了她,也嘟囔著回了一句,“我也是。”
言禪衣臉一紅,望著搭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覺得有些熱,但到底還是沒有把那隻帶著薄繭的大手推開,也便跟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時,言禪衣便望見精神抖擻的未有塵正躺在她的身旁,胳膊撐著自己的頭,正滿眼柔情的望著她。他眼下的烏青好了許多,可胡茬又茂密了些許。
言禪衣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了搭在他腰間的手,訕訕道,“你怎麼沒走啊?”
“禪禪很想我走嗎?”未有塵最愛看她害羞的樣子,簡直就想直接拆吃入腹了才好。
言禪衣有些惱羞成怒的兇道,“下去,我要起床了。”
未有塵卻是一臉笑嘻嘻的說道,“這床是不是有什麼法術,我好像被床困住了。”
言禪衣有些無奈,見外頭的風華依舊老實的守著門沒有進來,便也不再逼他下床,只慵懶道,“昨天不是說有很多話要跟我說嗎?昨晚我可是一句都沒聽見你說。”
“我好想你,我撕了幾筐紙,結果回來的路上馬跑太快,紙都沒了。”未有塵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打趣,和真情。
“哼,我……也是。”言禪衣傲嬌的冷哼了一聲,但其實心中甜蜜蜜的,彷彿喝了蜂蜜一樣。
“我聽說你師父要帶你去不歸山了,這未嘗不是好事。大魏派了使臣來大周逼我回國,我可能在大周待不了多久了。”未有塵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言禪衣的表情,見她呆呆的,又說道,“我回大魏後會發國書來大周求娶你,你只等著便好。你只能做我的人,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對你放手。”
“生同床,死同穴。可好?”言禪衣也是萬分認真的回答著,語氣溫柔,卻又斬釘截鐵不帶一絲猶豫。
“好。”未有塵答應的爽快,即便她不說,他亦是如此認定的。生同床,死同穴。
“還有,蘇若水並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簡單,你對他必須防備些。”未有塵感動於她的肯定,卻也有著滿心的放不下,憂心忡忡道,“我的那個弟弟,定會派人來刺殺你。他可能已經與蘇若水聯合在一起,你不要對蘇若水太不設防了。”
“好,我都聽你的。”言禪衣不是個蠢笨的,自然也意識到了蘇若水的不妥。至少在厲妖嬈心甘情願的入了後宮這件事上,她也能感受到蘇若水的不同尋常。
但她不想去深究,知道他愛了她三世的事,她面對蘇若水時總是會忍不住對他有些偏頗和寬容。
她也知道未有塵在對待蘇若水這件事上的敏感,便岔開話題道,“你不是去收服排名第二的殺手組織嗎?怎麼樣了?”
“很順利,老大被我打服了。”未有塵一副志在必得後的洋洋得意,又側眸望著言禪衣道,“這個組織主要活動範圍便是大周,所以我打算將整個組織都贈予你,明日我會帶他們老大過來與你見面。十六十七也會留給你,聽你差遣。如何讓他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你,便要靠你自己了。”
“給我?我要殺手組織幹什麼?”言禪衣有些疑惑,自己一個言王府的千金,需要用到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