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是,她沒有臉,披頭散髮,只有一雙紅色眼睛,而且趴在地上,四肢扭曲,撐在地上,雙手十指向後,像是硬生生被扭斷的,如同一個怪物,迅速的匍匐前進。
咕!
同時,她的肚子發出詭異聲響,不像是人的聲音,可以看到,此人身材纖細苗條,是個女人。
尤其是她的肚皮,上面密密麻麻,爬滿了蟲子,那些蟲子,比馬蜂小點,通體呈紅色,形似蚊子,不斷髮出嗡嗡的聲音。
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在這,看到這一幕,先不說嚇死,光雞皮疙瘩就要起一身。
嘩啦!
她一躍而起,絞碎樹枝,從山坡上跳下,如同一條蜥蜴,奔著葉寧和鄭幼楚追去。
彼時。
走出山林後,鄭幼楚提醒葉寧,人皮詭圖,是不祥之物,那神秘石板更是充滿妖邪,一旦找到那石板,切不可用手去觸碰,否則會有災難。
本身那塊神秘石板,就已經夠妖邪了,再加上面的內容,被她的父親和那個假死的曲巖,刻在了葉寧母親的背上,這事就更加的詭異了。
到底是那石板,曾經自身就沾染了血,還是其本身,就有問題,為什麼一到電扇雷鳴的夜晚,就會有人的哭聲?
葉寧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詭異,先不說人皮詭圖的內容,光是鄭幼楚提到那老農,想砸斷石板拿回家,莫名其妙被雷劈死,就足以撲朔迷離了。
出了山林後,軍隊已經撤走,抓了不少人,鄭飛的屍體,已經被範揚讓人裝上了車,上面蓋了白布。
葉寧和鄭幼楚上了車,決定先去醫院,範揚和其餘的死士,則開著另一輛車,緊隨其後。
鄭幼楚和葉寧商量,決定明天把弟弟的屍體,拉去火葬場火化,然後再帶著骨灰回古縣老家。
這一次北帝損失慘重,不僅飼養的獵物死了,還折損了不少人,而燕京龍王亦如此,七王慘死,元氣大傷。
到了醫院後,天已經亮了,葉寧回到了病房,看到病床上,林淺雪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他握著林淺雪冰涼的小手,心中默默祈禱,簡單的吃了兩口飯,主治醫生透過會診,然後分析了病情,告訴葉寧,病人總算脫離了危險,大概三天以後就會甦醒。
聽到這個訊息,葉寧很激動,握著醫生的手感謝,只要淺雪能醒過來,那就都不是問題。
“寧哥。”
白虎拿著電話喊了一聲。
葉寧送走了醫生後,回到病房,在椅子上坐下,問道;”鐘塔那邊有訊息沒?“
“正要跟您說,鐘塔來了電話,他已經到了苗疆,進了一個寨子,打聽了當年李晉源的事情。”
“哦?”
葉寧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白虎坐下說。
屠夫帶著幾個人,跟著鄭幼楚,去火葬場了,然後安排白風,護送她回老家古縣。
一開始,葉寧本打算,讓白虎去苗疆,後來打消了這個念頭,暗中讓鐘塔秘密前往苗疆了。
畢竟這件事太敏感,一旦引起王族注意,或者南皇和北帝的注意,那這個幾乎就暴露了。
白虎點頭,坐了下來,開口;“戰神,根據鐘塔,再苗疆那邊的走訪,透過那邊人的一些敘述,當年李晉源去苗疆,貌似不是有一個人,而是一支隊伍,大概有二十幾個人。”
“這支隊伍當中,有各家王族的人,也有南皇和北帝的人,都是帶著不同的目的前往,而且這支隊伍,不止去過苗疆,還曾到過藏區,以及廣西,甚至連沙陀河都去過。”
“沙陀河……?”
葉寧皺眉,這個地方有些陌生,但是他聽說過,似乎再川北地區,具體位置記不太清了。
“戰神,沙陀河,非常的神秘,帶著歷史色彩,再現如今的川北,崇州雞冠山地區,據說昔年,某個盛世朝代末年,烽煙四起,戰火連天,這裡居住著,這個朝代先祖的血脈。“
“這一族,都是李姓後人,稱王做祖,建立國家,就是沙陀國,那個寨子的人說,當年寨子裡,來了一支神秘隊伍。”
“那神秘隊伍,穿著現代著裝,粗略算去,二十多人,裝備齊全,開著十幾輛汽車,每天都往深山老林,一去就是好幾天,也不知道再找什麼,反正每天晚上深夜,那座寨子的人,都能聽到慘叫聲。”
“後來那個人的父親,忍不住好奇心去偷窺,發現那支神秘隊伍,蒐羅了數百種蟲子,全都是毒蟲,扔進了一個巨大的陶罐裡,而再那陶罐裡面,還放著一個人。”
“幾乎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事情,但是後來,發生了可怕的事,李晉源等人的隊伍,一夜之間全都死了,所有人屍體,全都消失不見,而李晉源則被嚇得躲進了深山老林,呆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