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嚇得我們晚上都沒睡好覺,警察同志馬上你們管管吧!”幾個街坊鄰居七嘴八舌的說道,聽的民警們哭笑不得。
他們敲了半天門沒人回答,無奈之下,只得找街坊鄰居找來梯子,讓隔壁機靈的小夥子爬牆而入,這才開啟門。
民警們走進去一看不由抽了口冷氣,四合院裡彷彿被十二級颱風刮過,院子裡的花草亂倒,瓶瓶罐罐到處都是。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幾個大男人滿臉蒼白,垂頭喪氣的捆綁在柱子上,面板上全是紅色的針眼。
看到民警,他們彷彿看到親人,哭著喊著交代自己的罪過。
“我不是人,我賭博,欠高利貸,還逼著自己妻子去還債......”略微老成的張承遠痛哭流涕的說道。
“我逼良為娼,我放高利貸,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德哥哭的像小孩子,滿臉淚痕,看得民警們都忍不住笑起來。
其他人也哭喊著,如同倒豆子似的交代起來,不是小偷小摸,就是偷盜搶劫,聽的民警們都練練搖頭,想不到這些人那麼配合,最終將他們拷上手銬帶到派出所去。
“你們渾身都是針眼?難不成你們?”
“保證沒有!不信可以驗尿。”那些人知道民警指的是什麼,整齊劃一的搖頭說道。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秘密,秘密!”那些人對視一眼,繼續整齊劃一的搖頭。
隨便用什麼辦法,他們就是不說針眼那裡來的,最後檢測後確實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普通的針眼而已。
無奈的民警只好用筆在審問記錄後面備註:他們不喜歡女人......
不過有點可以表明,他們再也不敢騷擾周曉芸了,做完這一切都張宇看著那些人被民警帶走,轉身在街邊攤上喝了一碗豆漿,咬著油條慢慢向家裡走去。
被徵調的事情忘了說了,張宇聳了聳肩,還是等到要走時再發個簡訊吧。
剛走到小區門口,意外的發現一輛警車,張宇走過去,意外發現袁媛黑著臉坐在車上,見張宇過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怎麼啦?大清早吃錯藥了?”張宇看袁媛表情特別奇怪,不解的問道。
“你才吃錯藥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被徵召了,要走?”袁媛表情難看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宇好奇的問道,隨即就釋然了,他打電話給袁飛,說不定是袁飛告訴她的。
“我哥告訴我的,我來就問你一句,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討厭,你這麼急著要走?”袁媛咬著嘴唇問道,晶瑩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落下來.
張宇大吃一驚,他什麼時候看到過女人哭,立即手腳無措。
“我真沒那個意思,你不相信的話我發誓......”張宇急得滿頭大汗的說道,又是承諾,又是說好話,好不容易袁媛才破涕為笑。
“饒了你這次。”袁媛眼波流傳,看起來楚楚動人,別有一番風情。
“那麼晚上我來找你。”袁媛接著說道,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泛起動人紅暈,不敢再看張宇猛地一踩油門,警車絕塵而去。
“這事鬧得,唉!”張宇愣了愣,感覺今天袁媛特別奇怪,搖了搖頭,邁步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