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知道魏成民是魏剛的關係,那還敢多語言,找個人簡簡單單的錄了個口供,很快三人就被放了出來。
魏成民剛被放出來就被魏剛叫走了。
“你回去沒事吧?”張宇擔心的看著魏成民,他剛才在眾人口中得知他父親魏剛是一個特別嚴厲的人。
“放心吧,我沒事!”魏成民笑嘻嘻的說道,他那裡害怕父親責罵,反正都習慣了。
張宇這才略微放下心,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
“呼,這次真的好刺激!”回去的路上,溫雅抱著張宇的手臂說道。
“刺激?你呀,暴力女!”張宇搖了搖頭,轉身用手指颳了刮溫雅小巧的瓊鼻,溺愛的說道。
“恩,誰叫那人欺負我的。”
“我不是替你教訓他了嗎?”
“人家都說女生要頂半邊天的......”
“好好,剩下半邊天就也頂了算了。”
“哼,你欺負人......”兩人邊走邊打鬧嬉笑著。
這次事件特別嚴重,過了幾天,張宇就聽到結果。馬所長由於私自動用槍械,貪贓枉法,濫用權力被革職查辦等候宣判。參與這次的幾個便衣都被辭退,並且追究責任。
而達哥等一群混混更是倒黴,被打了不說,還以打架鬥毆被抓進所裡關押起來。
至於程峰,聽說程家的化肥廠因為消防,排汙等問題責令關閉,而且他還聽說馬家和程家鬧翻了。聽到這些,街坊鄰居都異口同聲說:“該!”
畢竟這些人在陳華鎮上好事沒做,壞事做盡。
玩了幾天,張宇覺得自己回來那麼久都是玩,他和爺爺商量,自己好歹也在醫仁堂坐堂那麼久,在家裡他也想多分擔下爺爺的辛苦。
張瑞峰開始還有些不放心,在溫雅撒嬌下,他最終同意張宇的建議,由張宇坐堂,溫雅打下手實驗一天。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來看病的人就算不懂中醫,也能夠看得出來一個人的手法是否純熟,是否好看。
此時張宇的手法就十分的漂亮,沒有任何無用的小動作,而且搭在手腕上,感覺不到任何力量。就好像一片羽毛一般,輕盈無比。
看了幾列病例後,張瑞峰發現張宇基本功特別紮實,對病例看法獨到。問過才知道,醫仁堂的徐老一直在教導他,張瑞峰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終於放心讓張宇獨自坐診了。
溫雅好歹也是醫療系的人,雖然沒有張宇厲害,但是抓藥還是很準的,這樣張瑞峰不由大吃一驚。
這天,張瑞峰要去出診一個病人,大清早和張宇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可能今天是趕集日子,很多街坊都去正街那邊趕集去了,診所人很少。
“請問張老在不在?”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我爺爺出診去了。”張宇連忙說道,只見門口處一個看樣子只有二十來歲的女孩,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向問診桌走來。
“那怎麼辦?我家小寧吃了張老的藥,還是不哭不鬧,這都三天了。”那女人焦急的說道。
“是嗎?我來看看!”張宇皺了皺眉頭,他知道爺爺的本事,這種疾病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你?你是大夫嗎?”女人盯著張宇好奇的問道,張宇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