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確定,夜皇后說的是全部了,這才收回視線,打算給夜皇后一個痛苦。
“你說的,會跟我說我女兒的情況!”夜皇后著。
夜傾城道:“之前說的,就是我知道的你女兒的全部情況。”
夜皇后一震,對上夜傾城的雙眼,看到她眼裡一片深邃,根本看不出什麼,她還是不太敢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夏詢站出來,淡淡的吐了一句:“夏皇以虐皇后為樂。”
一句話,直接將剛才還要昏昏不了的夜皇后給氣昏過去。
夜傾城用眼角掃了夏詢一眼,夏詢可不是什麼熱心的人,夜傾城拿出匕首,對著夜皇后心臟的部分一刀刺了下去,將心臟刺了個透心穿,再使用火獅獸的火,將屍體完全毀掉,的確對方沒辦法來個突然起死回生的戲碼。
夜傾城起身,朝夜皇后說的池水走去,她真的很好奇,那下面的祭臺,究竟是個怎樣子的。
為了以防萬一,夜傾城又針一瓶藥散在一個獨立的小屋子上,然後點火,讓裡面的味道再次充斥在這片地下小鎮之中,順便再給夏詢一顆解藥。
這次的藥,與之前的不一樣了,不過效果也是一樣。
夏詢接過,不問便吃了下去。
夜傾城麻木的就當看不見夏詢對她的這一份信任,夏詢瞞著她的事情太多了,就算他的舉動是那麼信任她,她依舊做不到信任他。
一個對你有隱瞞,有謊言的人,又怎麼能讓人你完全信任?此時的夜傾城,就是這樣的情況。
夏詢不明白,自己表現得那麼明顯,為什麼夜傾城依舊不信任他,不過他相信,只要他守在她身旁,替她做事情,儘早有一天,她會相信他。
夜傾城走到池水邊,看著清澈的池水,她之前來這裡下過藥,並沒有發現哪裡的不同,現在看著,依舊很平常,不過因為有了夜皇后的話,這平常,也變得不平常了。
夜傾城四處看,決定潛入水中,卻被夏詢拉扯住了。
“你不是擁有一個水狐狸,讓它下去看看,”夏詢不願意夜傾城冒險,如此夜家,真是源於精靈族的血脈,事情就複雜了,這個祭臺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他就更不能讓她冒險。
夜傾城皺眉,在她看來,她的契約獸,也是她的夥伴,她怎麼只顧著自己,讓契約獸去冒險?
契約陣法,水狐狸積極的響應著夏詢的話,它願意為夜傾城去冒險。
夜傾城眉頭打結。
夏詢道:“祭臺一般都是對某種血統純真的人才會有效果,有時候,一些黑暗祭臺,對普通人也會有效果,須要大量的血肉獻祭,但是獸不一樣,水狐狸那麼小,修為等級底,這個祭臺根本看不上,不會有反應才對。”
夜傾城從夏詢的話裡聽出了幾分不確定,,卻也比她的危險指數要底下許多,可這樣,她還是猶豫了。
“吱吱吱……”水狐狸在夜傾城身體裡的契約陣中叫喚著,聲聲說著:主人,我願意,我願意。
夜傾城皺眉,遲疑再三,還是讓一身水藍色皮毛的水狐狸出現,放它進入水中。
水彷彿是為了水狐狸量身定製的般,它一進入水裡,就與水完全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有契約在,夜傾城也感覺不到水狐狸在哪裡。
在水狐狸沒入水裡時,夏詢對水狐狸的氣息感應減弱,隨著水狐狸進入水裡更深的地方,他對水狐狸的感應變成了若有似無,足可見這個水,對於掩藏氣息,是多麼厲害,怪不得能將祭臺隱藏在這下面,就連他也感覺不到祭臺的存在。
夜傾城一直關注著水狐狸。
是一個刻滿符文的石臺,石臺大概有兩米乘以兩米的圓度,純白色,配上藍色的紋路,在水裡,那藍色的紋路一點也不明顯,如果不是水狐狸水屬性,也沒辦法發現那純白石臺上的藍色紋路。
夜傾城在地面上,畫下石臺上的紋路,她不知道這紋路算什麼,不過她肯定,夏詢應該知道這些紋路是什麼。
夜傾城一邊畫一邊暗暗觀察夏詢的反應,夏詢的眸光閃了閃,抿抿唇,什麼也沒有說,直到她畫完,他只是說了一句:“這個是一個符文陣法,用來裝元素種子的。”
很顯然,這個符文陣法並不止這一個作用。
夜傾城示意水狐狸出來,自己跳入水中,在那純白圓石般上,將那個圓石抓了起來,浮上水面,放在了地上。
這就是祭臺了,這還真是小啊。
夜傾城深吸了口氣,抬起腳,便要踩在祭臺之上。
“不要!”夏詢衝過去,雙手緊緊錮住夜傾城的腰,不許她踩上去。
“這個祭臺對你有效,”夏詢道。
夜傾城“哦”了聲,問:“什麼效果?”
夏詢遲疑了,抿抿唇,似乎又不打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