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青月這幅滿是怨毒的模樣他話頭止住了。
“世人都以為他拯救了本星系,是無數武者心中的救世主。殊不知那所謂的外敵就是此人招惹而來。”
說著青月怨毒之色更重,嘴角卻是扯過一抹譏諷般笑意。
“是長生老祖引來的?這怎麼會?!”
長春滿臉駭然,彷彿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他不由用詢問般的目光看向青田。
可青田則是默然,微微嘆了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春看向青月詢問道。
“你以為那老傢伙為何自號長生?因為他的確很能活啊!活了整整十數萬年!”
青月臉上笑意愈發濃郁,看向長春滿是嘲笑。
“活了十數萬年?”
長春瞪大了眼睛,猛地他想到了什麼連忙詢問道:“長生老祖莫非是半神境大能?”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活足足十數萬年!
“不是!他就是個庸才!他和我說過,他老人家當初為了踏入道境以堪堪將近壽元大限方才突破。哪怕是這樣他也是動了手段坑殺了自己一天賦極佳的子嗣。
呵呵!他可真狠吶,將近五千歲,坑殺自己才不足百歲的子嗣。最後以這子嗣體內即將突破道境的法則之力融入己身助他突破了道境。”
青月如是說著,長春滿臉不可置信,可看青月神色又不似作偽,只得耐下性子繼續聆聽。
“至此之後他依舊碌碌無非,但他嘗試過這方法後就像是知道了某種訣竅,開始開宗立派收納門徒。整日也不修煉開始尋覓天資卓越之輩。
為此他就這樣不予餘力的培養天驕,培養一批殺一批。可這種事情總歸是會被人察覺的。為此他開始以出使系外為由,每隔一段時日便帶出一批天驕弟子。回來時只須說外出遇難即可。”
“可當年出使系外文明依舊十分危險,如此險地他如此頻繁,難道就不怕嗎?”
長春困惑道。
“當然不怕,那個傳送陣可是能調節方位的,而他對陣法一途經常藏私,而想要看懂這種古老傳送陣沒有高深的陣法造詣根本做不到。”
“可哪怕藉助這樣的方法,他想要踏入域主級依舊顯現生還,且吞噬他人法則也是要看資質和天賦的,資質差吞噬的也慢。
可至此之後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運道,發現了一個曾經的本星系半神遺蹟。他繼承了對方全部的遺澤。也是因此堪堪踏足域主級成為可謂開創了一個時代。”
青月說著話音微微一頓,看向長春嘆了口氣。
“可饒是如此,他只是域主又如何活十數萬年而不死?”
長春皺眉,這點說不通的話他無法理解。
“自是那半神遺澤,那尊半神有一門奇功名為養魂奪天功,據說是壽終正寢的前一刻施展此法,再在棺槨之記憶體放特定的幾樣養魂之物擺成特定陣法。
要知道我們常說的壽元大限可不是什麼肉身壽元,而指的是精氣神三者皆已走到終點。而只有魂魄最為關鍵。而此法就是魂魄枯竭之際可讓魂魄逐漸從瀕死邊緣中拉回來。之後便可靠著這養魂大陣逐漸恢復。
可饒是如此魂魄依舊極為虛弱,須的以肉身緩慢恢復。
為此則需要子嗣血脈同出一源的肉身蘊養方可,為此他每次轉生都是提前制住了一名子嗣隨同入葬,這也成了他所在家族的慣例。
就這樣他憑藉一代代子嗣不斷轉世重修,呵呵,長春前輩您仔細想想,長生老祖所在家族是不是當初十萬年前那位墨易域主所在的家族?”
說道這裡,長春皺眉仔細思索回想,可越是回想他額頭就不知覺滲出一層冷汗。
冷汗越來越多就像是大病初癒一樣,面色都有些蒼白起來,眼神透著一絲震驚與駭然。
“這....這..此人竟然.....”
長春哆嗦著,猛地他連忙道:“對了,莫非他現在還活著?”
“活著?他倒是希望如此!”
青月嗤笑一聲臉上逐漸冷了下來。
“我其實和青月都是他的子嗣。而我因為更優秀剛剛一出生就被他選為載體。或許是覺得我的天賦能助他再次踏入域主,乃至更高層次,為此他甚至早早的將這個紫神眼融入我體內。
此物能助他藉助我肉身轉世重修時不至於太過虛弱,起碼有足以應對麻煩的本錢。可惜啊,他老人家千算萬算沒算到,十萬年前他還是域主大能時在系外曾屠戮過一個文明,為此甚至祭煉了別人一整個文明。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還有不少遺留在外的存在。而那位便是當初那個文明的域主級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