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要交易,又該如何與你交易?”江橫沉默片刻收斂住心中的情緒平淡的看著九頭怪物。
“很簡單,本座在人族還是有一些附庸的。我會讓他們去找你,只要你將手中的物品交給他們,他們當場便可給予你一點數目的能晶。雖然地位都不怎麼高。但這點小事他們還是能辦好的。”
九頭怪物語氣輕鬆彷彿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江橫微微點頭,回應的同樣沒有絲毫波瀾,內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我該如何聯絡你?”
“只需如剛才一樣注入一絲你們人族的氣血之力即可。”九頭怪物心情越來越好了,話語也是顯得輕快不少。
“那好!”
江橫微微點頭,說完這句直接感受了一番其中的氣血,將其收回,掐斷了聯絡。
望著手中的骨質令牌,江橫面色陰晴不定。
“呵,交易?”
江橫直接就想要捏碎這玩意,對方既然能夠以這枚骨質令牌遠距離傳輸訊息,那很可能以這東西為媒介定位他的位置。
至於交易,或許是真的,但更多的則是隱患。
“這東西不能留!”
江橫作勢就要捏碎骨質令牌,可動作剛起又停頓了。
“或許可以嘗試一下!”
想了想,江橫則是直接牽引體內圓球之力,頓時一股吸扯之力洶湧而出。
這枚骨牌上他始終感覺有一股極為隱蔽的能量隱逸其中,圓球的能力他嘗試過很多次,什麼能量都能吸收,並且將其轉換吸收。
或許可行!
吸扯之力傳入骨牌,讓江橫驚訝的是,吸扯之力一時間有些受阻,好似在與某種力量相互僵持一般。
而與此同時,遠在鐵環星域北區獸族大軍大後方一處簡陋的營帳內,數百名巡察使級別的獸族正齊聚一堂,一個個都敬畏的聽著首座那頭上頂著九顆頭顱如上古兇魔一樣怪物的訓話。
九頭怪物話才說到一半,忽的停住,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緊接著他九雙眸子紛紛赤紅起來。
眾巡察使見此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有甚者腳步微微往後挪了挪生怕殃及魚池。族祖級別的獸族每一個都是性格無常,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刻會做什麼。
只是九首族祖此刻卻是突的慘叫起來,九顆頭顱如同鞭子在肆意揮舞,颳起的風浪讓離得最近的幾位巡察使級別的獸族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快跑!”
有人驚呼,大多數人甚至都不等那人提醒就已經退出了老遠。
這種混亂族祖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直至裡邊九首族祖的慘嚎逐漸消散,眾巡察使這才長出了口氣。
“都退下吧,今日暫且不議了!”
一聲沙啞而虛弱的聲音自九顆頭顱最中間的口中說出,聞言眾巡察使不敢有絲毫異議,一個個躬身退下。
望著眾巡察使一個個退走,九首怪物這才猛咳了口血。
“怎麼可能?我的意識分身怎麼會消失?”
九首怪物近乎咬牙切齒的說著,此次他是這次戰役的最高統帥,更是此次戰役中幾位族祖中唯一出身上等血脈一族的族祖。
無論是他的地位還是實力都遠在其他幾位族祖之上。他擔任這最高統帥一職毋容置疑。
當然能夠如此果決的發動這樣一場大規模戰爭,甚至直接對阿克爾聯盟的礦脈腹地發起突擊,自然也是因為他本身對這場戰役早有腹稿。
光是一些小手段就有不少,而這血脈令牌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