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勒不是沒想過辦法,來扭轉局面。
而是這四天多來,他已經嘗試過幾十種方案,但最後卻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教宗大人,前線聖教軍接收到異教徒的通訊,要如何處理?”
就在齊格勒愁眉不展時,一名紫衣主教走了過來,十分恭敬地躬身後說道。
“混蛋,異教徒的通訊你也敢來通報教宗!”
在艾爾多奧的思想中,異教徒那就是絕對汙穢,即便是與異教徒說一句話,那也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所以,這種事情你來彙報就是一種罪,當即便向著那名紫衣主教發飆了起來。
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行為更多的理由,是因為現狀的不利,下意識想要找人發洩而已。
否則,即便是再怎麼認為這紫衣主教的彙報不合適,但畢竟人家是在向教宗彙報,還輪不到他來發號施令。
不過,這名紫衣主教是真被艾爾多奧給嚇到了。
已經整整四天多沒有休息過,再加上巨大的壓力以及焦慮,此刻艾爾多奧就連雙眼都是通紅的,像極了發怒的野獸。
“是,大主教,我立刻告訴前線不予接通,並且之後所有異教徒的通訊一律拒絕!”
“等一下!”
就在紫衣主教慌慌張張,準備退下去時,齊格勒開口了。
“讓前線聖教軍將通訊接過來!”
“教宗!”
聽到齊格勒這麼說,艾爾多奧當即就急了。
教宗是整個白色教廷的精神支柱,更是象徵,怎麼可以與異教徒那種存在說話。
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艾爾多奧,難道你不想看看,把我們逼到這種地步的人類,究竟長什麼樣子嗎?”
“教宗大人,那是異教徒,哪怕是與他們說一句,或是僅僅看他們一眼,都是一種汙染!”
“好了,齊格勒,如果按照你這麼說,難道我們前線的聖教軍,都要逼著眼與異教徒作戰嗎?”
“這......”
直接就被說懵了,很想要反駁一些什麼,但艾爾多奧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
是啊...
戰艦中計程車兵還好,但那些紫衣主教,難道真要一個個閉著眼與對方的強者交戰嗎?
這話還真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