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劉,你都在瓷都包了一個酒店了,咱們直接在酒店等他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得在路口等他?
這小子是不錯,但是以你的身份地位,你這待遇給的有點超規格了啊!”
就在這時候,有兩個跟劉建寧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從一輛轎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劉建寧的身邊,說道。
這兩個男人正是歌壇教父級人物,李宗傑和羅佑名,此刻開口說話的,正是李宗傑。
見他們下了車,坐在後面一輛轎車上的劉若琳,還有劉建寧的兩個寶貝女兒也跟著走了過來。
“是啊,哥,你是不是有點太捧他了?”
劉若琳雖然是秦遠騎行影片的忠實觀眾,但是此刻見自己的哥哥這麼捧秦遠,她也不禁有些意見。
不是說不能捧,而是她也覺得有點過了,畢竟她們不是普通人。
除了她自己是天后,她哥哥是天娛傳媒的董事長外,她父親更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們整個家族在燕京說是達官顯貴也並不為過,要是一般人家這麼捧著秦遠也就算了。
可以她們家的底氣,在她看來是沒有必要做到這份上的。
不過聽著她們的話,她的哥哥劉建寧卻是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我這可不是捧著他,只是單純的擔心他被人中途截胡罷了。”劉建寧笑著說道。
“......”劉若琳。
“這大熱天的,誰吃飽了沒事會跑來這地方截胡他啊!
你真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把他當塊寶啊?”羅佑名一臉無語的看著劉建寧說道。
“你們懂什麼,秦遠這小子一連帶火了兩個景點,他現在都快要成景點幸運星了。
你說各地市的文旅局會何等的看重他,要我是瓷都的文旅局局長,我非得讓人在路上堵著他不可!”劉建寧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這說的也太誇張了,秦遠是有才華不錯,但也不可能回回都能把景點帶火。
稻田公園那完全就是一個偶然事件,滕王閣能火倒是秦遠的刻意為之。
不過那也是因為他寫下了滕王閣序這篇駢文的緣故。
但是這種千古絕文可不是想寫就能寫的,這得天時地利人和才行。
說的迷信一點,寫這玩意太耗氣運了,他已經把氣運用完了!”李宗傑意味深長的說道。
“沒錯,咱們都是搞藝術這一行的,靈感這玩意是有限的。
靈感來的時候,下筆如有神助,可用的多了,總有江郎才盡的時候。
他這起步也太高了,以後再想要寫出滕王閣序這樣的文章出來,怕是不可能了。”羅佑名也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懂你們的意思,不過秦遠這個傢伙不能用常理去看待,他很特殊,至於怎麼個特殊法,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覺得他沒那麼簡單就是了。
再說了,我這真不是故意要捧他,是真的擔心他被人先接走,所以以防萬一罷了。”劉建寧聳了聳肩,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入。
而就在這時候,在他的視線之中,出現了一個帶著漁夫帽,騎著腳踏車的男人。
雖然還隔著好幾百米遠的距離,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正是秦遠。
“來了!”看著逐漸靠近的人影,劉建寧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
那種感覺看著就像是一個追星族一樣,而事實上他現在的的確確是秦遠的中年粉。
秦遠在滕王閣寫下滕王閣序的那個名場面,他可是反覆觀看了十幾遍的。
像他這種上了一定年紀的男人,對於所謂的流行歌曲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哪怕之前的秦遠寫下了稻香和晴天,然後又給劉若琳寫了一首後來。
他都只是將秦遠當成了一個值得合作的詞曲創作人,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生意罷了。
但是自從前兩天看了秦遠寫的滕王閣序之後,秦遠在他心中的地位就變得非同尋常起來。
作為一個文化人,詩詞歌賦這種東西在他們的心裡有著天然的高階感。
而且作為一個龍國人,到了一定年紀之後,印刻在龍國人dna裡的天賦就會自動的覺醒。
其中種菜和古典文化欣賞就是最為明顯的兩種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