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吃。可我怎麼覺得還有一種動靜,也是卟嘰卟嘰的呢。”林河開始使壞了。
“還有什麼是卟嘰卟嘰的呢?”女的還是沒明白林河話裡的那歪歪意思。
“我和我老婆有時候也卟嘰卟嘰的呢。”
“嗤嗤。”他這一說,常心先忍不住笑了。
等到那女的明白過來,知道林河的卟嘰卟嘰暗指的是、男女之間特定時間、特定情境中弄出來的那種聲音時,意識到上當了。卻也不以為然。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從後邊捏著林河的耳朵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喲。老實交代,除了和你老婆卟嘰卟嘰外,還和誰卟嘰卟嘰了?從實招來。”
“再就是聽見你卟嘰卟嘰了。”林河狡猾的往她身上引。
“你光聽見也白搭,俺那是卟嘰卟嘰地吃海鮮呢。”女的笑的胸脯亂顫地倒在了後座上。
“光吃了幾頓海蠣子就拿住了?”林河繼續引套她的話。
“哪這麼簡單,他就是死不開竅。吃了幾頓海蠣子,他吵著回去的勁更大了,說是不讓他回去,他就跳樓。我一看,這可真是壞了事了。幹不成不要緊,可別出事。你想他一個大男人,要是真跳樓,我也拽不住啊。要真攔,他還不連我也拽下去呀。不行,得想點實法子,不然就麻煩了。”
“想什麼實法子了,和咱說說,咱也學學。以後碰上這種人,咱也好有點本事拾掇他。”林河讓人感覺一本正經認真地說。
“你用不上。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法子,這法子也就我能用。”那女人又開始賣關子。
“到底什麼實法子呀。你就說說,咱學了用不上也長長見識。”
“我給他講故事呀。”那女人說著,望了望前座的古蘭。心想這人不是一般人,看上去就是一個當過領導的。你看人家,這處變不驚、遇事不慌、坐懷不亂的功夫,在這裡一睡就是一路子。這本事是修煉到家了,咱恐怕一輩子都學不來。
“講的什麼故事呀,這麼大的作用?”林河的好奇心上來了。
“他不是傻嗎,我就給他講了一個傻男人的故事,啟發啟發他。”
“傻男人的故事?什麼樣的男人呀,你不會是拐彎抹角的說我們吧。”
“你可不傻。你要傻,這世界上就連個真男人都沒了。”
“別說我就行。什麼樣的故事這麼神奇,快說說聽聽吧,爛在肚子裡,把你憋死咾。”林河鍥而不捨地激嗆她。
“你真要聽?”女的在給自己上勁。
“聽。就怕你講不出來。”林河也在給她上勁。
“聽了不能笑話人。”女的給自己鋪路。
“誰笑話人誰是小狗。”林河把路給她墊上。
“那好,我開始講了,你聽好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