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的虛影消散於空中，留下眾人滿臉的震撼。
“二師兄，剛剛那是師父？”方正好奇道。
在他想來，能施展出如此手段的，也就只有師父了吧。
顧長生笑著搖了搖頭，“師弟，你也太小看師父了吧？”
“剛剛那是路老，永恆境，而且那只是路老的一道規則投影。”
“路老真身出手，那巨掌背後的人都得被拽出來。”
“看來是路老有所顧忌，不然那背後之人早都死了。”
方正神色一怔，不敢置通道：“那不是師父？”
好吧，二師兄這麼說了，他也不得不信。
永恆境就有這種威勢，那造化境又該如何。
麻蛋！
腦殼疼！
蒼老虛影雖然出手“樸素”，可那一剎那帶給他心悸之感卻是讓他毛骨悚然。
即便早在宮殿之中看見過永恆境出手，感受是有，可遠不如這次深。
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永恆境的出手，他才知道了什麼叫螻蟻。
那一剎那，如果不是戰鬥發生在路老的世界中，恐怕就是山崩地裂之景了。
那山崩地裂可不是簡單的崩壞一座山，而是這數萬裡的河山全都要破滅了。
“師兄，永恆境都如此厲害了，那造化境戰鬥起來是不是得打壞世界啊。”
他都有點懷疑這個世界秩序崩壞就是因為遭遇了強者的大戰。
“差不多吧。”顧長生說道。
“不過不朽境之上戰鬥和融道境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都是施展世界。”
“真要在外界打，先不說世界滅不滅，人先得死完了。”
“而且我們也同樣是將對方拉入自己的世界之中，要不然就是將世界外顯，操縱世界之力戰鬥。”
“看似聲勢駭然，破壞力極強，其實也只是在破壞對方的世界罷了。”
“更何況只有在自己的世界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看方正眼神還是有點懵逼，顧長生好笑道：“師弟，你應該下過棋吧，兩位不朽境大戰就像是下棋之人，兩邊的棋盤就是雙方的世界，而那些棋子就是不朽施展出的手段。”
聽顧長生這麼一說，方正立馬就懂了。
幾人正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之前的那群黑衣人之中突然躥出一人。
轟！
黑衣人猛的向著方正打出一掌，然後裹挾著大道衝向方正。
“艹！”
方正眼皮跳了跳，大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