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河郡,平裡縣城之內。
一大眾平裡縣的軍士,已經是把陸晨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不過他們此刻,倒也是絲毫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了。
因為,在他們與陸晨他們相隔的那一小段距離的地面之上,已經是遍佈了數十來位血淋淋的軍士屍體!
而這些屍體,也正是陸晨麾下那些靈武境級別的荊州步甲和嶺南甲士們的傑作。
他們正是在用著自己的這種血腥手段,叫這些平裡縣的軍士,根本就是一步也不敢向前邁出了。
而在另一邊,在陸晨與那位穿戴著寶甲少年的戰場之上。
一道道悽慘的叫聲,卻是不停傳了出來。
“啊......啊......”
“你怎麼會有修煉如此高階功法!就是我這副天金寶甲的價格,也萬萬比不上這等功法的價格啊,你怎麼會擁有啊!”
那位穿戴著寶甲的少年,此刻,正是在被陸晨用自己的火焰靈氣所不斷的燒灼的。
修煉了地階功法小火蓮訣的陸晨,體內的靈氣含量也當然是比起尋常的靈武境巔峰強者,不知要多出了多少。
以現在陸晨這種消耗靈氣的方式,也的確是可以消耗一段時間的。
不過嘛,雖然陸晨還可以消耗得起一段時間,但對於那位少年來說,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消耗得起了。
“不,不!停下,快停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要你現在先停下來!”
很快,這位之前桀驁不馴的少年,也終於是向著陸晨屈服了下來,並還開始了求饒。
他的天金寶甲卻是非常堅硬,能完全擋下來靈武境巔峰強者的攻擊。
但是對於火焰來說,這副天金寶甲也是完全的就失去作用了。
因為火焰根本就不用透過這副寶甲,火焰只是需要慢慢的燒灼,便能讓得這位少年感到格外的灼痛了。
“一切代價是嗎?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便讓我來問問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你身上的這副寶甲又是從哪裡來的?”
一邊詢問著,一邊陸晨也是當即就把自己的血劍星河,抵在了這位少年的頭上。
這位少年的頭上可是根本沒有天金寶甲保護著的,陸晨只需輕輕一揮,便可以輕易取下他的首級了。
不過,陸晨之所以能把血劍星河架在他的脖子上,這也是因為他剛剛放棄了抵抗,開始對著陸晨屈服了下來。
倘若他不肯放棄抵擋的話,面對身為靈武境五重境界的這位少年,陸晨其實也很難命中他的頭部的。
“我的父親乃是縣尊,你應該明白了吧,我的這副寶甲其實也是我父親賜予我的!”
“對了,你要記清楚重點,我的父親乃是縣尊!乃是貨真價實的地武境強者,你們這些人如何待我,如果要是被我父親知道了,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吧。”
此刻,面對著陸晨的詢問,這位少年倒也是直接就回答了起來。
不過,他回答的方式,卻是當即就有些激怒了陸晨他們。
“這小子......”
特別是王賁,他此刻更是怒極而笑。因為在他看來,一個區區縣城裡面的縣尊,即使再強也肯定是強不到哪裡去的。
只是王賁在之前,一直都是在當看戲而已,沒有親自出手,更沒有暴露出自己身上的氣息。
憑著王賁所修煉的功法,在場的眾人,也當然都是沒有看出他的修為。只是把他當成了一位跟隨在陸晨身邊的僕人一般。
平裡縣一方,知道王賁究竟有多強大的人們,也只有那些把陸晨他們給帶進城的巡邏軍士了。
那些巡邏軍士面對著如此場面,到盡皆都是深深的低下了頭來,生怕一些城內的軍士認出了他們是自己人。
“你父親是平裡縣的縣尊?可是據我所知,一般的縣尊,也應該很難拿得出這副寶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