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衝著艾爾獅心笑了笑,說道:
“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雖然獅心家族功勳顯赫,但是你這一關,卻也不好過。”
艾爾獅心眸光黯淡了一瞬,說道:
“無非是去北方前線走上一遭罷了,皇帝不會讓獅心家族斷了根的!”
獅心大公長子在大河戰役中戰死,如今艾爾獅心是唯一的嫡系血脈。
酒館外的坐騎蹄聲停下,周墨正理了下衣衫,低聲對艾爾獅心說道:
“一切照你看見的事實說就是。”
艾爾獅心也低聲回道: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心裡有數,你讓那批財富用到了它應該用到的地方,這是正確的事情。”
兩人心領神會的對了一下眼神,就見有軍情局人員快步走入酒館,高聲說道:
“奉部長令,軍情局絕密探員周墨,馬上到鷹揚城軍情局分部接受訊問。”
“奉鷹揚大公府所請,請艾爾獅心公子到鷹揚莊園做客。”
周墨對著艾爾獅心攤攤手,無奈一笑,他是受令接受訊問,而艾爾獅心則是被請做客,同樣的事情,面對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說法。
艾爾獅心拍了拍周墨的肩膀,大步走出金鷹酒館,然後就傳來艾爾獅心平靜的聲音:
“前面帶路。”
艾爾獅心離去,金鷹酒館中就剩下週墨與那個軍情局人員,這人周墨不熟悉,但也在蒂斯蘭的經歷光團中知道他,分部長的絕對心腹,每次來金鷹酒館查賬的就是這個名叫拉姆霍拉的人。
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青金色的扁盒,上面有著象鯨銀行的紋章烙印,輕輕推開扁盒滑蓋,一聲若有若無的象鯨嘶鳴之聲迴盪在空氣之中。
拉姆霍拉瞥了一眼其中金票上的數字,然後又看了看金票的厚度,默然不語的合上了扁盒,然後揣在了懷中,低聲說道:
“放心,周墨你是個講究人,蒂斯蘭一家人你安排的很好,局裡的弟兄不會難為你的。”
周墨微笑著點點頭,卻不移動腳步,他一萬金幣的錢,可不是為了買一句放心的。
“部長那裡,只要你與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再有些眼色,想必他老人家只會高興的。”
周墨這才走到拉姆霍拉身邊,親切的勾住了他的肩膀,兩人一同向外走去。
“拉姆,大家都是同僚,日後應該多走動走動,部長他老人家都喜歡些什麼,不喜歡些什麼,兄弟還要多麻煩你指點!”
“呵呵,周墨,如今你可是鷹揚城裡一半絕密探員的頭頭,哪裡還需要小弟指點,日後小弟還是要請您多多照顧才是。”
兩個人,一路上你來我往,互相套著交情,到了軍情局分部時,已經約下了明日的酒局,下週的活動,儼然成了一家人。
一到軍情局分部,拉姆霍拉就將周墨帶到了大會客室中,期內富態的分部長坐在首位,金橡樹侯爵坐在主客位置,霍格鷹揚竟然也在,陪坐在一旁。
幾人見到周墨進來,分部長當先開口問道:
“周墨,向金橡樹侯爵和霍格公子介紹一下情況!”
周墨微微行了一禮,然後直起身子說道:
“稟部長,日前下屬收到線人密報,說是有人找到運送穢物的車隊,要運一批貨物進城,屬下便留了心,派人暗中盯著。”
“發現今日清晨,穢物車隊出城倒掉穢物,清洗桶車之後,桶車之中竟然多了八十八個軍隊制式運輸箱,屬下接到彙報之時,已經在大競技場中與娜隆殿下觀賞今日的對決。”
“接到訊息之後,穢物車隊已經在返程的路上,並且被劫,屬下馬上去追蹤劫匪之蹤跡,發現他們竟然混進了大競技場,還未等屬下展開抓捕,事情就已經發生,劫匪趁著所有人都被震驚之時,逃之夭夭,屬下追之不及,還請部長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