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銀騎士們一個個都未著甲,身上都帶著傷,但是見周墨握刀,全部站起身來,周身化作秘銀之色,手中握住了各自的兵器。
為首之人上前一步,說道:
“周墨,公主殿下的諭令,是命你上場對決,你卻敢找人替代,放下武器,隨我等見公主請罪!”
這話說的正氣凜然,違背公主諭令,逃避神聖對決,對於這些騎士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行為。
周墨冷笑一聲,一道刀光化白虹,自腰間起,一閃而逝。
騎士手中長劍掉落,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出現在手腕上,手筋被恰好割斷一半,如果用力,手筋就會斷裂收縮,以秘銀生命的強大恢復能力,也要費上一番手腳方能恢復。
但如果小心養護,這點傷勢,對於秘銀生命來說,不過一個晚上就能復原。
兵器落地,騎士面上湧上怒急了的漲紅,竟是不顧手腕傷勢,腳尖一挑,長劍重新入手,劍光微微有些凝滯,卻堅定不移的向周墨揮斬而來。
周墨眉頭微皺,對這些忠勇正直的秘銀騎士,無冤無仇,他不想下殺手。
白虹再現,周墨身隨白虹而走,胖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周墨身後。
只見白虹掠過之處,便有血色溢位,一條白虹以無可阻擋之勢,穿透了十七名秘銀騎士的阻攔。
彩虹弧度的彎刀重新挽回腰間,周墨大步走向通往外界的通道。
野豬腳步卻停在原地不動,身前是一條白虹掠出的筆直通道,通道兩側,所有的秘銀騎士都是咽喉上一條血線,這種場面,讓野豬回想起了那個在暗巷中埋伏周墨的下場。
身體猛地打了個冷顫,野豬快步跟上週墨,果然所有秘銀騎士都老老實實的站著,不敢有絲毫動作,只能用憤恨羞惱的目光,送著二人從他們身旁走過。
野豬快步走過通道,跟在周墨身後,心中暗道,這個模樣應該是動脈被快速切開,憑藉著秘銀生命的身體強度,不動還可以勉強壓制,但若是動了,恐怕不等止血,就會失血而亡。
這時,倩疏一路小跑而來,身形婀娜,野豬一雙眼睛一下子呆滯起來。
周墨停下腳步,看著倩疏,淡淡的說道:
“還請倩疏姑娘稟告公主殿下一聲,周墨欠她的情依舊在,請她放心。”
頓了頓,周墨繼續說道:
“還有這些騎士,站著不動半個小時,以秘銀生命的恢復能力,就沒有事情了。”
言罷,周墨快步與倩疏擦肩而過,向外部走去。
“哼!”一聲冷哼在野豬耳邊炸響,野豬猛地晃神過來,見到倩疏如水眸光在望著周墨的背影,心中失落的低下頭,跟上了周墨的腳步。
一出大競技場,周墨馬上拽住了野豬,冷聲問道:
“馬上帶我去東西所在的地方。”
野豬自知犯了大錯,低頭不敢回話,只是當前快步而走,將周墨領到了平民區一口乾枯的古井前。
二人也不廢話,跳入井中,沿著隧道走了一段路,豁然開朗,來到了一個規模頗大的地下水道之中。
八十八個黑星鐵箱子摞成了一摞小山,小山下,還躺著數名野豬幫的成員。
周墨回頭看了一眼野豬,眸光冰冷,野豬本來就心中忐忑,被周墨這一看,已經痊癒了很久的肚皮,竟然開始隱隱作痛,整個人膽氣一洩,癱倒在地上。
“老大,是胖子該死,起了貪心,是野豬該死,但這些兄弟都是聽從胖子的吩咐,前來做事的,還請老大隻責罰胖子一人,放過這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