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銀白,鋪滿了城郊的小路,懷中佳人窈窕,軟玉溫香,還微微嬌喘,平復著呼吸,似乎春色湧動,眼看著就是一場如夢春宵。
可惜,佳人雖美,卻有著劇毒。
周墨半摟著蜘蛛,右手在蜘蛛溫軟絲滑的身上上下求索,隨著腳步移動,指甲大小的刀片,藏在隱蔽處的毒囊,貼身佩戴的短匕,那雙豐滿高聳根部夾著的兩根短小鐵刺,被周墨一一搜出,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之前蜘蛛喘息是為了平復氣血,避免心臟劇烈跳動,撞到周墨的掌心刺上,而此時,蜘蛛玉面泛紅,確實真的呼吸急促,心臟不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一直掌控著她身體狀況的周墨,不得不將掌中刺向外拔了些許,避免真的殺了這位劇毒美人。
蜘蛛的身子軟到在周墨懷中,幾乎是被周墨抱著前行,掌中刺的移動,讓那雙性感紅潤的櫻唇發出一聲低沉的嘶氣聲,如此誘人,就是周墨都不禁扭了扭腰,警告自己的小夥計安分些。
不一時,到了城門口,鷹揚大公以公正威嚴著稱,領地內守門的私兵即便是夜間也在盡職盡責的站崗,見到周墨懷摟這佳人,還用黑色大斗篷遮住了美人大半身子,不禁給了周墨一個曖昧的微笑。
“周墨,今日好雅興啊!”城門暗洞中,一名戴著黑鐵色澤帽子的隊長走了出來,目光在周墨懷中的蜘蛛臉上掃過,見到是一位火發藍眼,嫵媚嬌豔的美人,不禁滿面羨慕的說道。
周墨呵呵一笑,然後一副微醉的樣子,拍了拍蜘蛛微醉的臉龐,同時左手上的掌中刺暗暗用力,惹來美人一聲入骨銷魂的嘶氣聲。
“哈哈,玩的過分了點,她身子嬌嫩,卻是有些經受不住,只能這樣了!”
話中暗示的含義讓守門的隊長目光灼熱起來,看著蜘蛛身上罩著的黑色大斗篷,似乎要穿透布料,看清其中情況一般。
周墨不悅的咳了兩聲,守門隊長方才清醒過來,對著周墨抱歉的笑了笑,說道:
“呵呵,老弟別介意,等換了崗,一定去照顧老弟生意。”
大度的一笑,然後給了一個大家都是男人的眼神,周墨摟著蛇淵殺手蜘蛛,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見周墨佳人在懷的走遠,守門隊長的目光微沉,轉身回了城門暗洞之中。
城門外不遠,一輛雕著荊棘花紋的褐色馬車中,霍格鷹揚收回了目光,嘴角露出一絲不知意味的微笑。
“大哥,打個賭如何?”
躺在馬車軟榻上的鄧格鷹揚睜開眼睛,看著弟弟,頗有興趣的問道:
“什麼賭,說來聽聽?”
霍格鷹揚指了指海王國度方向,說道:
“不出三天,娜隆家族一定有人來鷹揚城,賭不賭?”
鄧格鷹揚微微垂目,片刻後目光一亮,看向霍格鷹揚,說道:
“霍格,你是說那位海王公主?”
霍格鷹揚風輕雲淡的笑了,然後微微點頭。
鄧格鷹揚若有所思,然後說道:
“看看清楚也好,賭什麼?”
霍格鷹揚手指動了動,關上了車窗,方才說道:
“如果我贏了,在這場風波消弭之前,你要聽我的,反之,我的婚姻之事就遂了父親與你的意,如何?”
鄧格鷹揚目光現出驚訝來,賭注這麼大,他倒是真的動心了。
“好,賭了,海王公主那個女人,霍格你恐怕是小瞧了,據說她可是參與了這次風波的所有計劃,甚至有傳言說,真個計劃就是這位海王公主親自推動實施的,而且瑞茲近千萬大軍覆滅時,她就在大河流域,這樣的女人,不可以貴族閨秀視之,豈能為兒女私情所誤?”
霍格鷹揚見兄長答應下來,便微笑不語,到底如何,很快就見分曉。
周墨的二層小樓內,客房之中,蜘蛛捂著胸脯下方的傷口,全身保持著秘銀化,幾個呼吸時間,這不傷及內臟的細小刺傷便已經癒合。
重新披起了斗篷,蜘蛛走出客房,就見周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嫵媚的擺動腰肢,款款走到周墨身前,蜘蛛容顏帶笑,輕輕的坐在周墨身旁,胸前豐滿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周墨的胸膛。
紅唇貼近周墨的耳朵,溼潤香甜的氣息輕輕的吹動。
“注靈者閣下戰力高超,小女子不是對手,不過您佔了小女子那麼大的便宜,總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吧,人家身後,也是有人看著哪!”
性感魅惑的聲音絲絲縷縷傳入耳中,周墨表示一年多沒開葷的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不過這時卻是不能弱了氣勢。
環腰摟住這個妖媚的尤|物,大手在那處已經癒合的傷口輕輕揉動,手掌邊緣若有若無的觸動佳人胸脯下端的弧線,兩人耳鬢廝磨,周墨輕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