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還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呢,說的對!”
裡克輕輕的摸了摸花千秋的腦袋誇獎著她道,如果說一個人的言語證明不了什麼,那麼這一整片的居民說這個男人是個好人,那麼這件事就絕對是有什麼蹊蹺的地方,要麼就是委託人搞錯了,要麼就是這件事本身就出了問題。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我剛才還去他的家裡面看了看,那裡只有他的妻子在,而且她的妻子只是坐在陽臺上曬著太陽,什麼也沒幹,一點可疑的動作都沒有。”
白寒月說著,裡克突然一拍手,道:“沒有可疑的地方就是最大的可疑!走!我們去他家裡面!”
“你笨啊!人家都不認識我們怎麼可能會讓我們進去!”
緹比娜跳起來拍了一下里克的腦袋道,她看向了那邊那個最高的那棟房子,剛才她是和白寒月一起去的,那個女人雖然看上去得的病特別嚴重,但是又感覺有種滿面春風的感覺,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在她的那張臉上交織著,緹比娜當然也很想去問那個女人,但是又不能把無辜的人扯到她們的工作裡面來,所以她剛剛和百寒月也只是遠遠的觀望了一下她而已。
“你怕什麼?我自有辦法,走!先去買點東西去!”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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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威斯特·卡博家門前。
“這就是你想的方法?我們抱著這麼多水果啥的進去幹嘛啊?難道要說自己是送溫暖的?”
緹比娜抱著一筐子蘋果有些嫌棄的看向了裡克,然而裡克卻已經信誓旦旦的敲響了門。
“誰啊?”
“我們是來送溫暖的!”
“......請進吧!”
......“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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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您是威斯特·卡博先生的妻子嗎?”
裡克手裡抓著兩隻雞,笑眯眯的看向了那個女人道。
“啊,是的,請問你們是?”
那個女人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起了裡克和緹比娜他們的行頭。
“啊,是這樣的,我們是來西部礦場參觀的旅客,之前我們的車隊被強盜搶劫了,是卡博哥哥幫助我們脫離困境的,為了表示感謝,我們特地過來拜訪您們,請問,卡博哥哥在家嗎?”
裡克微笑著,上揚的嘴角始終是沒有放下。
“哦,他已經三天半沒回來了......準確說是,幾個月沒有好好的回過家了,哎,我身體不好,先進去吧,剛才我說的,你們就忘了吧?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倒水。”
那個女人說著就走向了客廳,默默的拿起了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