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想如何處置?”苗晴畫沒有當即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自然是按律來!”
苗晴畫笑了笑:“重傷攝政王,便治死罪,攝政王妃,你好大的口氣!”
雖然她是在笑著,但那笑容,看上去十分陰冷,“王妃將人關在哪裡了?哀家要去問罪!”
“青鸞帶太后過去!”
苗晴畫走後,倪高飛以及鄒陽曜也到了,看到二人,倪月杉重新站了起來:“爹。”
倪高飛一身朝服,知曉景玉宸出了事情,神色十分嚴肅,“在朝堂上我已經聽說了,他一直昏迷不醒嗎?相府還有一支百年的人參,不如拿來,給他進補一下?”
倪月杉凝重的搖頭:“鄒陽曜未曾看見有人對他動手,或許這是他自己的安排,為何不告訴我,可能是因為,怕我演戲不像,亦或者覺得,我會不同意吧!”
“爹,你不必太擔心,人參,王府也有!”倪月杉說著,看向了鄒陽曜,鄒陽曜也沒有反駁她的話。
只在一旁安慰道:“攝政王雖然現在不醒,但太醫不是說過?會醒來的,只是時間問題。”
倪高飛有些糾結的詢問:“月杉,親王他是真的與你們絕交了?今日在朝堂上,雖然聽說攝政王出事,竟是沒有過問一句,也未曾跟來看看!”
“爹,這件事情你就別糾結了,最要緊的,是他能夠醒來,至於親王,那是他的選擇!”
倪月杉眸子再次落去,除了擔憂,便是無能為力的無助感。
“相爺,不如你勸勸我們家王妃吧,一直都守在王爺的身邊,不吃不喝,還不眠不休,就算王爺醒過來了,可王妃這樣會將自己給累壞的啊。”
倪高飛看著倪月杉,張口想勸,但想到倪月杉的性子本來就倔,就算相勸也沒有用,最終是無奈嘆息道:“我去令人將人參送來。”
說著,人已經朝外走去。
鄒陽曜站在一旁,同樣憂心,見四下無人,他才走上前開口:“月杉,請你相信我,景玉宸會醒來的!但你也要保重好自己!”
倪月杉看著他那堅定的表情,只覺得疑惑,總感覺他是想說什麼,但不方便說清楚明白,只好用眼神告訴她。
“他會醒來?”
鄒陽曜十分肯定的點頭:“是的,他會醒來。”
倪月杉神色逐漸緩和了下來,“好,我信你。”
鄒陽曜這才站了起身,“楚兒會天天來看王爺的,我就先走了。”
之後他邁開步子走人,倪月杉收回了目光,重新落在景玉宸的身上。
王府牢房外,苗晴畫駐步停下,看向牢房內的人,感覺到有人在看他,苗蠡朝門外看來,瞧見是苗晴畫,趕忙站了起來,行禮:“見過太后。”
“苗將軍,哀家聽說你將攝政王給打傷了,現在規規矩矩的坐在牢房裡,是在等著哀家救你?”
“太后,微臣沒有打傷攝政王,是他自己成了這樣的!”
“哼,本宮讓周太醫瞧過了,可是真的受了重傷,你現在告訴哀家,你沒有打傷他,那你為何當時要配合坐進這牢房!”
“......攝政王府,根本算不得什麼,為何不能進來?太后,你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微臣在這裡出去不是嗎?”
苗晴畫無語的看著苗蠡:“你進了牢,不就等同承認你傷了人?你真是氣死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