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不過剛出府門,卻有護衛上前,開口相勸:“大人,還請回府,這段時間,早朝皆罷免了!也還請大人不要隨意離府,做到絕對隔離。”
那身穿官服的苗家人,自然是一臉遲疑:“你是誰?”
“卑職奉了攝政王的命令,前來提示大人,切勿出門。”
說著拿出了腰牌,並嚴肅的警告:“所有朝臣皆安排了人通知,苗大人,也還請你能夠配合,不然,若真被感染,只能被強制隔離。”
說完後,嚴厲的守在門口,顯然是要一直守著了。
苗晴畫如往常一樣,帶著皇帝到了金鑾殿,只是時辰到了,卻是沒一人前來上朝。
心中還在疑惑,有侍衛匆匆而來,開口稟報:“太后,攝政王將文武百官皆阻攔在家中,不允許前來上朝,還稱,緊急事件才允許上奏奏摺,尋常公務,暫且放到一邊,要求做到自覺隔離。”
“攝政王?”苗晴畫瞪著雙眼,“他在城外如何下的命令?”
“攝政王,早在昨夜就入了城,只是太后你在熟睡,不好通知!”
苗晴畫氣惱的一掌拍在扶手上,“他倒是厲害,進京回城了,下了這麼大的命令也不知會哀家一聲!”
“太后息怒!”
苗晴畫沉著一張臉:“帶哀家去見景樂成!”
邵樂成被關押在牢房中,聽到了腳步聲,抬眸看去,但他意外了,竟然是苗晴畫。
苗晴畫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來,嘴角微微揚著:“駙馬,在牢中生活可好?”
邵樂成懶散的靠著牆壁,口中叼著一根稻草,看見她,將口中的稻草吐掉,嘲諷開口:“本王是閒常的王爺,在蒼烈人的眼中才是駙馬!怎麼,太后,這是要做蒼烈的人?”
“哼,你倒是嘴硬,你可知曉,段勾瓊久病於榻,你倒是活的好好的,城外亂成什麼樣你可知曉?”
原本邵樂成十分慵懶的斜躺,聽見這話,立即坐直了身子,看著苗晴畫,眉頭緊緊皺著:“她久病,什麼病?城外為何會亂?”
“想知道?那不如,簽了這個。”
苗晴畫身後,有宦官朝牢房中丟去一張寫滿黑字的紙,邵樂成一臉狐疑,站起身,撿了起來。
之後他神色陰沉了下來,看著苗晴畫:“你讓我誣陷景玉宸,他與圖梵勾結,圖梵故意不收上貢物品,只因他答應圖梵,等他登基為帝,便割讓疆土給圖梵?”
“是,你現在可以不畫押,但不要緊,看看你來不來得及見見段勾瓊最後一面。”
說著她輕笑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邵樂成立即開腔:“太后,你若胃口小一點,或許我還會答應,你這胃口......”
他說著,垂眸看了一眼紙張,慢慢的,當著苗晴畫的面,一點點的撕掉。
苗晴畫的神色變了變,看著他的眼神逐漸陰冷了起來。
“外面的狀況,我看不見,任憑你如何說,我若是都信,那我豈不是傻子?太后,你該拿出一點誠意來!”
苗晴畫攥著拳,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真是骨頭癢了!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