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兒怪異的看了鄒陽曜一眼:“你都能活著,我坐在這裡,算什麼怪事麼?”
倪月杉覺得奇怪:“你們認識?”
“當初他將你擄走,我就在太子旁邊啊!害的我摔倒在地,現在想想都疼!”
說著,哼了一聲:“不如,你來陪我下一局棋,你若是輸了,就讓我在臺階上,狠狠推一下你!”
鄒陽曜意外的看著肖楚兒:“那我若是贏了呢?”
“哼,你想如何就如何唄?”
肖楚兒很有自信。
倪月杉老老實實的站起身,朝一旁撤去。
肖楚兒捻起棋子:“來,下棋。”
鄒陽曜沒猶豫,坐下,掃了一眼棋局,不得不說,就算倪月杉有時候足智多謀,但這棋藝也太爛了一點!
倪月杉沒走開,在一旁,觀看。
直到倪月杉吃完了一盤子青梅,二人才分出勝負來,肖楚兒鬱悶的長嘆一聲,隨即不耐的說:“想將我如何?”
“今晚陪我入洞房!”
肖楚兒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她驚的站了起來,滿臉驚駭之色。
鄒陽曜很有耐心的重複一遍:“今晚陪我入洞房,你自己說的我想如何便如何!”
肖楚兒那清麗脫俗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最終是哼了一聲:“陪你一個太監入洞房,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鄒陽曜的眸光幽暗了些許,但他並未發怒,“你最好信守承諾!”
然後朝外走去,看上去很是生氣。
倪月杉卻是跟著朝外走,在他身後開口詢問:“你將藥丸交給皇上,他沒察覺出什麼異常吧?”
鄒陽曜腳步頓了頓,回應:“那藥肖姑娘做的吧?我對藥理不懂,若她有信心,那便無事!”
而他只能聽天由命,等皇帝降罪與否了。
鄒陽曜邁步離開,肖楚兒一身白衣,走到倪月杉的身邊,“放心吧,那藥丸造價不菲,其中成分混雜了助快速癒合傷口的藥,以及解毒的,大補的,等等,太醫們也無法斷定究竟有沒有用......”
倪月杉也只能選擇靜觀其變,其他的做不了了。
入了夜後,肖楚兒依舊一身白衣,只是這次,她在頭上戴著一朵白色的絹花,墨黑的長髮間,只有這麼一朵白,看上去,像極了祭奠某位人......
最終她鼓起了勇氣,敲門。
臥房內的傳出了一道聲音:“誰?”
“是我,肖楚兒!”
房間內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當時不過是一句戲言,肖姑娘何必當真?”
然而肖楚兒卻是神色凝重道:“雖然我是女子,但我也知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