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圖梵境內,金礦處,有人將士兵們聚集在一起,對新到計程車兵們開口叮囑道:“咱們,是皇上派來的最後一批兵隊,現在我們出發,往圖梵皇城相反的方向而去,咱們要先幫助圖梵城外的閒常將士們,發起內亂,助他們開啟城門,放入閒常萬千將士,直逼皇城!拿下圖梵!”
“拿下圖梵,拿下圖梵!皇上萬歲!”
原本一直都在默默挖金礦的地點,此時卻成了兵將們匯聚,之後出發的地點。
景玉宸站在人群之中,神色冷漠,如何阻止一切?
他眉頭緊蹙,最終在萬聲齊呼下,開口了:“都停下!”
只是聲音太過微弱,說出口,卻沒人聽得見。
景玉宸只好飛身而起,踩著士兵們的肩頭,往領將身邊飛去,領將迅速拔出腰間佩劍,怒聲呵道:“來者何人!”
只是等景玉宸落下時,他意外了,景玉宸那張嚴肅又冰冷的面容,他立即認出是誰。
“宸,宸王......”
景玉宸目光冰冷的看著他,開口命令:“本太子,日夜兼程總算是趕來了,只是父皇要求你們所有人改變進攻行程,不管閒常戰敗還是戰勝,皆在圖梵大王回皇城之日,發起攻擊,殺個措手不及,絕對不是現在出兵增援,那樣只會白白暴露出!”
雖然景玉宸是閒常的宸王,但景玉宸不該在修水渠?此刻卻是來人了?
見將士們一個個狐疑的看著景玉宸,景玉宸厲聲呵斥道:“真是反了你們這些人,難道本王的命令你們都不聽了!是不是想造反!”
景玉宸怒聲呵斥,帶著一種威望,讓在場的將士們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又有人不太服氣開口:“宸王,如果皇上改了這麼大的戰略,一定會派人前來,通知我們的,可沒有!宸王,你可有什麼手諭?”
景玉宸神色凝重道:“父皇派在蒼烈的人馬已經被發現了,這種緊急的情況下,如何頒佈手諭,本王的話,你們都不相信,你們這是造反?”
最終在景玉宸的各種怒斥之下,一眾人老老實實的選擇了相信,皆待在金礦處,按兵不動,等候時機。
景玉宸為蒼烈和圖梵的人,爭取到了幾天的時間,但願他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免除這場戰亂吧。
但圖梵皇城,卻已經有人發起了攻擊,皇城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喊殺聲,以及呼喊聲。
但在蒼烈的營地,圖梵的兵將正幫助閒常攻打蒼烈呢。
返回到蒼烈皇土的邵樂成和段勾瓊,以為皇土境內,應當會有安穩,誰知,到處都是戰火,皇城也不安全。
段勾瓊坐在馬車內,和邵樂成一起抬首去看皇城,二人皆是滿臉的擔憂:“現在這裡也已經起了戰火,在戰場上的父王,只怕是情況更加不容樂觀。”
她抓住邵樂成的胳膊:“你父皇,心腸太過歹毒,野心也太大了,他竟然想著同時吞了蒼烈和圖梵!”
邵樂成瞧出段勾瓊的激動與憤怒,他開口安慰:“你也先彆著急,或許事情,還會有轉機,只要圖梵幫了蒼烈,閒常就不足為懼了!”
段勾瓊根本放心不下,現在想進王宮,也只會是增添危險,她嘆息著,沒繼續入皇城,準備和邵樂成,找個安全的地方先歇下腳。
策馬追趕而來的倪月杉,神色凝重的勒馬停下,一路上碰見不少小兵隊打了起來,閒常這是故意讓蒼烈皇城也不的安寧啊!
不知道邵樂成和段勾瓊究竟在哪裡,一路追趕,也沒瞧見隊伍。
倪月杉翻身下馬,拉住了一個過路人詢問:“現在皇城究竟是什麼情況了?聽說勾瓊公主回來了,皇城可是安穩了?”
被拉住的人,著急的揮開倪月杉的手臂:“皇城中到處倒是閒常的散兵,到處燒殺搶掠,她一個和親的公主,和親都做不好,回來了又如何!”
說完攜著包袱,繼續著急趕路。
倪月杉牽著馬兒,心裡鬱悶,段勾瓊明明知道情況,只要及時告知了蒼烈王上,不再信任閒常兵將,不就可以免遭倒戈?
為什麼事情還是惡化成了這般地步?
與此同時,段勾瓊坐在馬車上,正在趕往安全地點,她卻聽見在外面響起了孩子大哭的聲音,大哭聲太過尖銳刺耳,同時的還有百姓求饒哭喊聲,段勾瓊心亂如麻,快速掀開了簾子,朝外看去,正看見有閒常穿著計程車兵,手舉刀刃,燒殺搶掠!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