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才看向鄒陽曜:“二皇子武功向來不錯,可卻被鄒將軍你傷成這樣,鄒將軍不知道你們為何動起手來?”
鄒陽曜冷著一張臉,並不願意搭腔。
景承智也不生氣,轉而看向大夫:“傷勢如何?”
景玉宸躺在床榻上,雙眼緊閉,繃帶被揭開上面被鮮血浸溼,景玉宸的傷口也就暴露在眾人面前。
原本結痂的傷口被撕裂,看上去有些鮮血淋漓,血肉模糊,這傷的明顯很重啊。
“二皇子目前還在昏迷當中,傷口距離心臟太近了,原本恢復好了就沒事了,可鄒將軍與二皇子打鬥,讓舊傷被撕裂。”
“這,若是可以好轉倒是好說,若是傷口感染潰爛,二皇子怕是會高熱不退,難以恢復,恐殃及性命啊!”
一個皇子,就算有錯在先,但被傷到了,殃及性命了,鄒陽曜就必須償命。
景承智看著鄒陽曜哀嘆一聲:“本皇子這裡還有上好的金創藥,給二皇子用用吧。”
鄒陽曜神色陰寒,景玉宸竟是這麼無用的一個人。
他狠狠剜了倪月杉一眼,那眼神要多怨毒就有多怨毒。
倪月杉神色冷漠,沒有去看他。
鄒陽曜沒留什麼話,抬步離開。
景承智原本要做好人,可鄒陽曜根本不搭腔。
他鬱悶的看了一眼大夫:“好好醫治!”
然後走的時候不忘剜了倪月杉一眼,才離開。
大夫給景玉宸上好了藥,才起身:“勞煩姑娘照看一二,老夫去開方子了!”
“有勞了!”
大夫走後,房間內只剩下了倪月杉和景玉宸了。
她湊近了景玉宸:“二皇子?”
景玉宸原本緊閉的雙眼,此時緩緩睜開了,他看了一眼倪月杉,小聲的問:“都走了?”
倪月杉點頭:“你的傷如何了?大夫說的很嚴重啊!”
倪月杉滿臉的擔憂,看著景玉宸心裡多了一絲愧疚。
“別聽他胡說八道,只要你對本皇子溫柔一點,相信傷口很快就能復原。”
倪月杉眉頭緊蹙,表情甚是嚴肅:“你都這樣了,還憑嘴?”
景玉宸輕笑一聲,根本不甚在意。
“相信,這次他難逃處罰,受了罰,或許才會長記性。”
“你,太傻了!”
倪月杉即便心是石頭做的,卻也出現了裂隙。
景玉宸只輕輕笑著,根本不在意。
外面響起了一道著急的聲音:“玉宸哥哥,玉宸哥哥!”
一道倩影隨著聲音,出現在門外。
倪月杉轉眸看去,就見褚寧央提著裙子跑來。
她看見倪月杉時,臉上的擔憂化為嚴肅和不悅。
“又是你,為何哪裡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