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霜得意的看著倪月杉,好似在等著看倪月杉倒黴。
倪月杉滿臉的不屑,任由下人去叫來田悠以及倪高飛。
田悠的身影先出現,她快步走了進來,“瑩瑩怎麼了?中毒了?”
下人將田悠引著朝軟榻位置走去,田悠看見軟榻上,滿臉青紫的倪瑩瑩時,一臉心疼:“瑩瑩,這,這是怎麼了?”
大夫在旁邊回答:“回稟夫人,三小姐她大腿處被一根毒針扎中,所以導致中毒,現在已經昏迷。”
“毒針?”田悠蹙起了修長的眉,那一頭烏黑的發,將她面容顯得愈發光彩照人,此時她眉頭輕蹙,滿臉的關切,不知曉的,一定覺得她是個非常疼愛倪瑩瑩的人。
“是。”大夫將毒針給田悠看了一眼,“現在需要去研究一下解藥,不知可否配出來。”
說著嘆息了一聲,顯然不好研製。
田悠看過銀針過後,目光落在了倪月杉的身上,她伸出手朝著倪月杉一巴掌呼嘯而去,倪月杉身子一側,輕鬆的躲了過去。
“怎麼,一個姨娘還想打嫡出?”
“嫡出怎麼了?你毒害瑩瑩,打你巴掌都是輕的!”田悠一臉嚴肅,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倪月杉,好似想將倪月杉挫骨揚灰一般。
“是啊,如果下毒之人真的是我,一巴掌確實是輕的,但不知道,田姨娘為何覺得兇手是我?”
倪月杉滿臉不屑,想給她定罪?那就拿出確切的證據啊!
“她在你這裡中毒,毒針還在這裡擺著!人也是你邀請過來的!這難道都不是證據?”
“是啊,剛害的楊姨娘流產,因惡毒被休棄,現在又害三妹,大姐你究竟想做什麼?將軍不喜歡你,是因為你醜,你害別人也無用啊!”
一旁的倪月霜冷嘲熱諷了一句,倪月霜與倪月杉站在一起,雖然是姐妹,可是姿色相差極大,確實有資格說她醜......
“倪月霜你這樣說,是在懷疑大理寺的辦案能力?大理寺已經將楊琬琰關押了起來,並且證據確鑿,將她定罪,你卻說,是我害她流產?”
倪月霜臉色變了變,她冷哼了一聲:“不管你如何狡辯,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相信你心裡最清楚!”
倪月杉懶得與她多費口舌:“大夫說,三妹的情況不妙,現在應當儘快找到真兇,否則三妹就有毒發身亡的危險。”
倪月杉目光看向了在場的眾人:“所有人當時都在忙著佈置房間,而我從未觸碰房間內任何一樣東西,所以毒針哪裡來?為何插在棉被之中?是誰負責的鋪墊床被?”
倪月杉這聲質問落下,一個丫鬟跪了下來:“是奴婢,但是奴婢絕對不敢謀害三小姐啊!還請大小姐明鑑!”
然後她重重的磕下了頭,看上去好似確實有些無辜。
“毒針插在棉被上,沒有人經手,是不可能的!所有觸碰過棉被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倪月杉冷聲說了一句,眸光微眯:“而棉被,是給本小姐睡的!真正想要害的人,只怕是我吧?”
所有人都在想中毒的人是倪瑩瑩,那麼就是有人想著毒害倪瑩瑩,所以一致忽略了,這個房間是倪月杉的!
而倪月杉才是應當用這個棉被睡覺的人!兇手真正想毒害的不是倪瑩瑩,而是倪月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