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民警察是為人民服務,可你們咋啥事都來找啊?”
陳素雲露出一臉譏諷。
可不是麼,這渠潁簡直就是浪費人民資源。
卻不料渠潁突然發難,咬著唇一臉委屈道:“警察同志,你有所不知。”
“這是他們一家太過分了,我知道就這麼離婚,肯定最後還是我受罪,我忍不了這才來找你的。”
這話一出,不光是劉平警察,陳塘灣趕來的村民都一臉好奇地伸長了脖子。
這渠潁在村裡的名聲可是很差的,好吃懶做,水性楊花,現在看來好像還有隱情。
陳素雲臉色一變,有些慌張道:“你個賤皮子,胡說什麼呢,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現在還當白眼狼反咬一口!”
渠潁擦了擦眼角:“不是這樣的。”
“我嫁到莊家兩年了,我男人一直不在村裡,我就是給他們家當牛做馬,所有的活都是我來幹,一個人要從早上忙到晚上,伺候他們一大家子,一天都睡不了五個小時。”
“十口人的飯啊,你們看我的手,全是老繭,他們一家衣來張口飯來伸手,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僅在村子造謠說我壞話,還反過來誣陷我偷錢,現在更是要離婚,憑什麼!警察同志,你一定要還我清白!”
莊景嗣看著渠潁粗糙的手心,眉心擰了擰,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媳婦在老家過的是這種日子?
一聽涉及到偷錢,劉平的臉色稍微嚴肅了一些。
“怎麼回事?”
陳素雲尖聲道:“警察同志,你可別聽這賤皮子胡說,就是她偷的,我們家好心才沒追究的!”
渠潁大聲道:“胡說,我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你們家錢丟的時候我去地裡了,好多人都看見了。”
說完她一指莊景元:“倒是大堂哥,當時就他一個人在家裡,說到作案時間,她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陳素雲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可沒法反駁,誰讓她兒子總是賴在家裡是村裡人盡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