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聶辰,你,你先把血魂老妖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劍春秋只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威壓籠罩在了自己的身上,強抵著聶辰帶給他的壓力顫抖地說道,聶辰此時帶給他的威壓,甚至不下於當初那個“偽帝”靖木守的威壓,那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也不見得是聶辰的對手,所以劍春秋也只希望能用雪靈的事情牽制住聶辰,可是他也不想想,聶辰又豈是他所能威脅到的。
“砰”
“噗……聶辰,你,你好狠,你竟然廢了我的修為,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聶辰一聽冷笑了一下,直接一劍插在了血魂老妖的丹田之上,將血魂老妖百年苦修的魂力給破了,血魂老妖噴出一口鮮血,臉上充滿怨毒的看著聶辰恨聲道,聶辰的這種作為比殺了他還要狠,從現在開始血魂老妖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甚至連普通的老人都算不上。
“說,否則的話我就把你變得和他一樣。”
聶辰沒有理會一臉怨毒的血魂老妖,冷冷的看想了劍春秋冷然道,失去了修為的血魂老妖,對聶辰已經夠不成絲毫的威脅了,至於劍春秋,若不是聶辰現在急切的想知道雪靈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早就一劍將其泯滅成灰,哪裡會留在現在。
“你,好吧,如果你願意放了我們的話,我就告訴你雪靈的情況。”
劍春秋見聶辰毫不留情的就廢了血魂老妖的修為嚇了一大跳,剛想要說些什麼就看到了聶辰眼中的那絲森然的殺意,頓時把到口的怨言給吞了回去,強忍著怒氣對聶辰說道,現在聶辰已經廢了血魂老妖的修為,自己也絕不可能再去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一個廢物,只希望聶辰能放自己一條性命。
“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告訴我雪靈到底發生什麼事的話,我就放過你。”
聶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原本和劍春秋交手的銀戈也停了下來,一聽聶辰的話,銀戈似乎想到了什麼,銀色的虎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冷笑。
“呼……就在三天前,你們都爬上了劍嶺,我們就得到了余天河的密報,得知了你的伴侶雪靈未跟隨前來,而是依然住在了昭元城的客棧之內,於是我們就擺出一路的人馬前去客棧,估計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將那雪靈擒住,如果你放了我,我就可以放了雪靈。”
見銀戈停下了手,劍春秋也鬆了一口氣,把事情告訴了聶辰,這個時候他也不顧不得保住余天河了,再怎麼說余天河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魂王跟自己一個魂皇性命比起來的話,還是算不了什麼的。
“餘——天——河——原來是你在搞鬼,你實在是找死啊。”
聶辰聽了以後看向了正在與藤木澤交手的余天河冷冷地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無邊的寒意,余天河只感覺自己幾乎被聶辰發出的寒意冰封住了,余天河也顧不上打鬥了,連忙奮力將藤木澤逼退,身影一閃抓住自己孫子的衣領,迅速向外面飛去了,只希望能夠趕快跑出去。
“陰了我,就想這麼輕易的逃走,你不覺得有些太簡單了嗎,去死吧。”
聶辰看著逃跑中的余天河,冷笑著說道,說著徑直揮出了一劍,一道巨大的黑色的劍氣狠狠地劈向余天河,余天河感覺到從劍氣上發出的那股驚天殺意,如遭雷轟,心神巨顫,將自己全身所有的魂力形成了一個藍色的魂力盾牌,妄圖將聶辰的這道劍氣擋下來。
“唰”
黑芒一閃,那面藍色的魂力盾牌直接就被斬成了兩半,而余天河和餘慕華甚至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被泯滅成灰了,蘭若宗地二把手就這麼被聶辰一劍給泯滅了,聶辰手一揮,余天河和餘慕華的靈魂就被抽了過來,直接被送入了無盡血海空間作為了那些魂皇級血神子的養料,對於這種人,聶辰才懶得將其製成血神子,還不夠浪費時間和精力呢。
“這一次你們派了誰去抓靈兒的,什麼時候派去的。”
處理了余天河和餘慕華的靈魂以後,聶辰轉過臉淡淡地說道,要是想抓住雪靈的話,至少要派出中位魂皇級強者才可以,否則的話普通的下位魂皇或者魂王,都只不過是給赤元戰虎做食物的份,更別說是抓雪靈了。